刃生是失败的——他略带逾越的请求还没有说出口，原本想要摸头的对象现在反过来在摸他的头，他暗叹了口气，也伸出了手。

    与莺丸也好髭切也好完全不同的手掌用一种还很陌生的力道缓缓地，小心翼翼地抚上了冬月楠的头顶，学着她的样子笨拙地顺着她的头发摸了摸，随着这个动作，手指缠上了她的发丝，就像眷恋一般地在他的动作下绕成了几个圈，察觉到自己被缠上的长谷部顿时整个人都僵硬了，手举也不是不举也不是地停在了原处，生怕拉扯了那些细细的发丝让她感觉疼痛。

    “没事啦，”她见状便忍不住笑了，“长谷部不会让我感到疼痛的不是吗？”

    闻言他便开始试探性地收回手——在这个过程中，那细软的丝滑从他的手指间依依不舍地溜走，只留下挥之不去的沁凉触感残余在指尖，像是想要将这触感挽留，又像是要遮掩自己的笨拙，他将那只手虚虚地握成了拳，放在了腿上。

    “说起来，我有一个问题不太明白，”冬月楠终于找到了合适的话题，“长谷部能回答我么？”

    “只要我能做到，一定会帮您解惑，”男人的沉稳声音在她边上响起，“您想要知道什么？”

    “长谷部很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执意出阵吧？”她歪了歪头，“那么，为什么不用契约命令我说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