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出声;二,保持秩序,一个一个上;三,今夜之后,守口如瓶。你们要是再发出声响,日后教他认了出来,免不了被报复。”
她此番言论说完,屋里顿时安静不少,似乎只有他和她两个人。
可越是安静,他就越紧张,再次张嘴时声音都忍不住发颤:“你到底想做什么?你知不知道,我爹是……”
话未落地,嘴就一团布堵住。
付凌拼命挣扎,椅子腿在地上划出刺耳声响,却丝毫用处没有。
紧接着,一只手握着剪刀咔嚓咔嚓凑到他身旁,伴随着女子阴森森的长笑,他的外衫、里衣都被剪碎。
“哗啦”一声,布料被撕裂。
入夜的冷空气贴上他的皮肤,冻得他头脑愈发清醒。
隐隐察觉得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付凌挣扎得更用力,嘴里也溢出痛苦地呜咽……
可手持剪刀的女子毫不留情,继续顺着他的管裤从下往上,势如破竹。
“你呀,年纪虽小,却不辩善恶,跟着那群五大三粗的山匪染了一身臭毛病,我今儿个就好好替你改改。”阿卿的话一字一句传到他的耳朵里。
“呜……呜呜……”
“也不知道你现在是难受得想哭还是高兴得想笑,毕竟这么多老姑娘们伺候你一个,也是皇帝般的待遇了。”
阿卿像摸小狗一样□□他的头发:“也不用感谢我了,本姑娘就是这么乐善好施。”
剪完裤腿,她手上的动作突然停下来。
思忖半天,阿卿犹豫着道:“再剪下去怕是要少儿不宜了,若给各位婶婶们看,怕瞎了她们的眼,我还是不剪了吧。”
付凌又溢出不满的呜咽,还一直左右晃动椅子发出噪音。
“你不同意?还想让我剪下去吗?”阿卿失笑,“想就点头,不想就摇头。”
于是椅子上的少年疯狂摇头。
“那就进行下一步吧。”
阿卿将剪子往桌上随意一扔,又捧上烛台,朝付凌走去。
他脸上虽然被太阳晒成小麦色,衣服下的肌肤还是很白皙,再加上常年舞刀弄剑的缘故,胸肌和腹肌都很发达。
阿卿啧了声,在他上半身抹了些薄荷汁,然后将燃烧中的红烛倾斜,滚烫的红泪就这样滴落在少年的背上。
灼得他背脊一震,薄荷汁的清凉叠加上蜡油的炙热,带给他前所未有的酥麻,整个人仿佛迷失自我。
一滴下去,他竟然还有些期待下一滴。
“好,一个一个来。”
付凌听到她召唤那些老婆子,心里的欲望瞬间被羞愤压制住。
想他唐唐风云寨少帮主,长得也是风流倜傥,从来都是他轻薄那些娇俏的黄花姑娘,哪有被一群老掉牙的粗鄙妇孺调戏的道理?这如果传到寨子小弟们的耳中,他岂不成了天大的笑话?
绝望至极,绷了许久的眼泪都掉下来,沾湿了蒙眼的白布。
“呦?难受了?想哭,想自杀?”阿卿上前重重拍了拍他的脸,语气异常严肃,“以前被你调戏的那些未出阁的姑娘们就是这种心情。”
又往付凌嘴里塞了块布,将他整张嘴堵得密不透风,防止他咬舌自尽。
阿卿拨弄着青丝笑容渐深:“有情绪有反应就好,我还真怕你骨头硬得什么都不怕呢。别急,长夜漫漫,好戏还在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