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红晕,但自打他将中了药的男人带回家后,一切都不同了。
心底仿佛被戳穿了个窟窿,锥心刺骨的痛意几乎将罗豫淹没,他深吸一口气,哑声道,“母亲,如今家里乱成这样,清儿回来反倒不妥,别忘了,她还怀着你的孙儿。”
闻言,罗母面色稍微好转几分,周清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肚皮却算得上争气,只要安稳生下个儿子,老罗家也就有后了。
“对了,你打没打探到新月在哪儿?她一个姑娘家流落在外,哪能受得了那份苦楚?”
面色一寒,罗豫语调冰冷,“母亲不必为她担心,儿子这几日跟着那奸夫,发现他天天去西街,想必新月也在那里。”
罗母忍不住皱眉,“什么奸夫?那是你妹夫!他都跟新月生米煮成熟饭了,这桩婚事成也得成,不成也得成,否则你妹妹哪还能找到什么好人家?”
妇人尖锐的喊声让罗豫心生焦躁,他强忍怒火道,“婚事?您想的未免太简单了,您也知道长夏侯府乃是高门大户,正经娶妻都不会看上咱们这种平头百姓,更何况新月做出这种事,聘则为妻,奔则为妾,哪会让人看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