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也不管那小倌儿煞白的脸色,手就伸到对方衣襟里去,刚感受到肌肤的滑嫩,解宏远只觉脑后异动,习武之人本能往旁侧一闪,转头一看,却是那个从适才起不声不响的男子。
那男子动作极快地将小倌儿从解宏远的怀里拉过,推着他往门口去,解宏远被扫了兴致,哪肯善罢甘休,上前一把扳过男子的肩头,往回一带,臂膀一甩,愣是把两人都摔到了地上。
“你——”他刚想张口痛骂,冷不丁那男子抬头看他,解宏远那堆从市井无赖中学来糟践人的话语生生被堵了回去。
那是张什么脸啊?上面密密麻麻、横七竖八,全是利刃划出的伤痕,纵横交错之下,几乎难以看清男子累累伤痕之下的五官形状,尤其他的左边嘴角,一道极深的旧创往下一直延伸到下颌处,让他看起来仿佛永远在朝下撇嘴。
饶是解宏远出江湖时日不短,也少见这般骇人的样貌,一时愣了神。
男子没有理会他,自个起身,又将小倌儿从地上拉起,指了指门口,示意小倌儿赶紧离开。
小倌儿怯生生地瞟着解宏远,没敢动弹,解宏远倒是因为这一瞥回了神,他往门板上一站,双手抱胸,蛮横地笑道:“走什么走?没让小爷快活之前,有那么容易放过你们吗?我说小……希泉,你怕什么,你那朵花或迟或早总得给了男人摘了去,难不成你嫌小爷生得丑,还是担心小爷没钱?”
希泉满脸通红地摇了摇头,解宏远又道:“这就对了嘛,你过来,过来,小爷领你去见你阿爹,得他同意这总行了吧?”
他说话间,从腰间钱囊中取出一个弹丸大小的金珠子,弹到希泉手中,“够不够买你的清白身子?”
不由自主接下金珠子的希泉手足无措,眼中噙泪,慌张地看向那丑男人,丑男人默默无语地取过金珠子,把希泉挡在身后,走前一步,向解宏远摊开手掌。
解宏远咧一咧嘴,看看丑男人,转而又盯着希泉,恶意地嘲讽道:“啧啧,看你们这样子,还叫清白?这个丑鬼是什么东西?你的姘头?这么丑,你也忍得下?”
他上下打量着丑男人,发觉眼前这人丑归丑,身材却甚是高大魁梧,肩宽窄腰,若忽略掉那张脸,光看身段,倒称得上是个伟丈夫。
解宏远即刻了悟地笑起来:“我知道了,是因为那玩意够大!”
话音落,他竟然在瞬间出剑,迅雷之势挑断那丑男人的腰带,回剑收鞘后再度双手抱胸,笑吟吟地欣赏着男人的外裤落地,只剩下遮挡羞处的亵裤,他出手试探,用意也不止羞辱,还即刻得知这丑男人身无武功,不然这猝不及防,又是攻向要害,怎可能耐得住不闪不避?
丑男人显然没料到解宏远不但言谈举止无赖,居然还付诸了武力,他愣了愣,慢吞吞地弯下腰去,把裤子提起,回望了一眼已经被吓傻的希泉,一手拉着裤头,另一手仍然向解宏远伸出那粒金珠子。
解宏远并不接,他盯着眼前的丑男人,嘴角微微一撇,露出不怀好意的笑意:“要我放过你的姘头么?也可以,你代他来伺候小爷,怎么样?”
他看着丑男人身子一僵,还来不及得意,希泉已经扑了上来,跪倒在他脚下,哀求道:
“不,不,这位爷……洛哥他,他不是接客的,您千万高抬贵手,放过他……”
“我不。”解宏远努嘴,“他自己不来求我,还要你代劳?”
希泉忙不迭给解宏远磕了个头,急辩道:“爷,洛哥说不了话,不是有心怠慢。他,他不接客的,他……”
他有些语无伦次,那洛哥不忍地要拉他起来,只是他本来提着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