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手因着要去搀扶希泉,不得不松开,由着那裤子再次滑落下去,露出两条结实的长腿。
解宏远奇道:“这么丑,还是哑巴,也不接客,你们‘红绿楼’还肯养这样的人?养来做什么?不伺候男人,专门伺候马?”
希泉攀住洛哥的手臂,他虽见洛哥向他摇头,但又怕眼前这一身华服的俊逸公子真有什么吓人的爱好,专找了洛哥这样皮糙肉厚、不值几个钱的卑贱下奴往死里虐,他身在楼中时日不算太短,知道什么客人都有,尽管道出实情不见得能得这公子的怜恤,但一线机会总得抓住,忙又跪下,向解宏远乞怜道:“爷,洛哥初来时,原也是端端正正的好相貌,就是因为不愿接客,这才,这才自己动手把自个的脸都毁了。您非要他服侍,这不是把人往死里逼嘛……爷您也寻不了乐子是不是?爷要不嫌弃小奴,小奴这就随了爷走!”
他说完还待磕头,洛哥死死拉住了他,希泉茫然抬头,却见洛哥那张神憎鬼厌的脸上,一双黑亮的眼透着坚定的光彩,他想着今夜抽空出来,听一听洛哥吹笛,不曾想竟惹来这般煞星,惶恐内疚煎熬之中,泪如雨下。
解宏远冷眼旁观这屋内两人一副相依为命的派头,打心底来气,一伸手从洛哥手里拽过希泉,焦躁地道:“我说你这小倌儿,再怎么着也是个带把的,老这么哭哭啼啼,烦不烦人?小爷的兴头都给你哭没了,滚到外边儿去!”
他真就拎小猫小狗似的,一脚踢开门,把希泉往门外一丢,转身再一个回踹,“砰”声把门关上。
洛哥要冲出去察看,却被解宏远挡得结实。
解宏远扯着丑男人的衣襟,稍做用力,便把男人胸前的衣物撕开了一大块,他送掌上去,使了个巧劲,把男人推到床上,笑道:“不接客嘛?好啊,小爷我今日来给你开开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