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还活着,我很确定这一点,虽然力量变得微弱,但应该没有性命之忧。”
作为本命刀的山姥切国广和审神者的契约关系最密切,感应的也最清楚,其他刃当然是信他的,上川行定也跟着放松了一些。
之前不是没问过,但无论是谁看到那些东西后都难免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笑面青江用手捂住了自己藏有幽灵的那只眼睛,他到现在都有些无法相信髭切会那样对待审神者。
他没像大俱利伽罗那样怀疑髭切,倒不是跟一起被召唤出来的髭切有多么深厚的同僚爱,而是以他的观察,髭切对审神者并不冷漠,就算经常说些不讨喜的话,也不像鹤丸殿那样把审神者百般放在心上,但也能称得上疼爱。
那是他们的主人,还是个那样可爱的孩子,他们身上流淌的都是那孩子的灵力,髭切怎么下得去手?
主人被带走后遭到那样的对待,髭切全都无动于衷,什么都没做?
笑面青江爱开玩笑,但其实是个非常细心有洞见的付丧神,可他现在已经开始怀疑自己是眼神不好还是脑子不好了。
即使如此他还是忍不住想,如果髭切还活着,他们有没有可能从他口中得到关于审神者确切的消息?
和髭切、笑面青江一起被召唤的小夜左文字就没他那么多想法,只是握紧了自己的本体。他要替主人复仇,无论是髭切还是其他对主人动手的人,都要死在他的刀下。
压切长谷部看起来则有些焦躁,“上川大人,这不对劲儿。”
“上次我和主人滞留在四百年前的奴良组时,主人一醒过来就通过契约告诉了鹤丸殿我们所在的位置。”
“现在鹤丸殿就在这里,山姥切殿和主人的契约关系还要更紧密,通知他们两个自己的所在并不算难,就算主人不知道自己的具体位置,可只要他成功摆脱了对方的控制,怎么也会尽早跟我们报平安的。”
九原杉是个很懂事很体贴他人的孩子,尤其不会让自己身边关系亲近的人担忧。正因为如此,他的毫无音讯才显得如此异常。
压切长谷部按住桌面上那张写着“5月31日,实验体死亡。”的记录单,语气急促,“按照这上面的时间,距离主人从敌人手中逃脱已经过去了近20天,但是大家有收到主人的讯息吗?”
“鹤丸殿?”
鹤丸国永摇头。
“山姥切殿?”
山姥切国广也摇头。
随着压切长谷部的目光扫过,其他刃在摇头之后也尽皆默然。
“也就是说,”药研藤四郎开口,“大将现在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很可能处于一种失去意识的状态吗?”
……
在那边陷入焦灼讨论的时候,被讨论的对象九原杉却安安静静地窝在鹤丸国永怀里听他应付外面的其他刃。
三日月宗近:“鹤丸殿,我们把鱼和地瓜都带来了,水缸里的水也已经打满了,那位主殿醒了吗?”
鹤丸国永一边试图把奶娃娃九原杉藏进自己的壁橱里一边扭头回应,“啊,东西就放外边吧,三日月。我等会儿再出去做饭,小杉现在还没醒呢。”
被放进柜子里的九原杉拉了拉太刀雪白的袖子,“鹤丸,我醒了,饿。”
鹤丸国永捂住九原杉的嘴压低了声音道:“乖,别出声,等会儿我给你做好吃的。”
然而外面的三日月宗近已经听到屋里小孩的声音了。
明明醒了却说没醒,鹤丸殿,在隐瞒什么?
这座本丸的刀剑付丧神在必要时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