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三人立在咖啡店门口久久没动静,咖啡店里马上有服务生上前问询需要什么服务:“请问几位先生预定了位置吗?若是没有还请这边来。”
见到来人与自己一样的肤色,九叔与文才这才稍稍的缓解了紧张的情绪。
“没有,……”
“怎么,任发没有给我们订好位子吗?”
看着舒缓了紧张之后强撑着自己说话老气横秋的文才,走在最后的秦庆对于自己不和他过多计较的选择默点了三十二个赞。
他要是在九叔张口之前出声,刚刚的话纵然有些老气横秋的,却也说不出个错,可九叔都先开口了回话了,这里又那轮得到他这个做徒弟的插嘴。
“原来三位是和任老爷有约的,这边请,昨天晚上任府管家就已经来我们咖啡店定下了位置,任老爷待会应该就会到,还请稍待片刻。”
被服务生引着入座之后,九叔目不转睛的盯着桌子上的花布显示自己的稳重,而文才则是好似进了花花世界一般,扭头四处乱瞟。
秦庆坐稳之后伸手拦住了欲要走开的服务生:“请给我们上三份冰水,再来一些蛋挞,起早赶路有些乏了,先来这些垫垫肚子吧。”
“好的先生。”
看着衣着最为破旧的秦庆张口就是熟门熟路的点单,招待他们的服务生不敢在小觑他们三人分毫,主动打开菜单递到秦庆面前。
“先生,你看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对于菜单上的英文秦庆看得懂也读的出来,可他却没显摆的在去点单,他们今天毕竟是赴约而来的。
主人没到的情况下用些早点垫垫肚子,谁也说不出个不字,可要是真把东西点齐全自己先动起了手,那就不是没礼貌了,而是没把这次组局的任发当回事了,人,不是这么做的。
“就这些吧,记住,蛋挞要才出炉的,冷的蛋挞味道缺失的太厉害了。”
“好的先生,请稍等片刻。”
看着秦庆从容自若的举动,九叔不经为自己的决定竖个大拇指,今天这趟要是不带秦庆来,指不定他们要闹多少笑话呢。
咖啡店早上人流并不算大,本乡本土生长的富豪们早上更多的还是喜欢喝上一碗粥吃上一根油条,所以真的只用了片刻,新鲜出炉的蛋挞就摆到了秦庆他们面前。
学着秦庆的吃法,拨开锡箔纸后,九叔与文才头一次尝到蛋挞的滋味,虽然有些不习惯早上就吃比较甜腻的东西,但还是各自食用了三四块果腹。
在侍者撤下承装蛋挞的碟子后没多久,一个头发灰白面容红润的中年男子就拿着烟斗跨步而来。
“九叔,劳你久侯了,这两位是?”
“文才、秦庆还不见过任老爷,任老爷这是劣徒文才,师侄秦庆。”
“任老爷。”
“任老爷安好。”
“原来是九叔的高足啊,安好,都安好,坐,都坐,waiter上一壶咖啡。”
“威特,威特是谁啊?”
听到任老爷秀英文,文才特别不解风情,立马提出出了疑问,暴露出了他见识不够的缺陷。
“是waiter,英文里服务生的叫法,服务生麻烦再来一壶牛奶。”
对于文才创下的纰漏,秦庆转瞬就将之堵死,顺带露了一点知识与常识,使得任发心里登时起了嘀咕,放弃了以下马威来把握主动的做法。
“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