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关于先父起棺迁葬的事不知你是否已经选定吉日?”
“任老爷,事关先人,我劝你还是多考虑考虑,这种事一动不如一静,如非必要,做后人的还是不要打扰先人为妙。”
“九叔的建议确实老成持重,可当年先父下葬之时主持丧葬事宜的风水先生曾经叮嘱过,先父入土为安二十年后是一定要迁棺在葬的。
这样不仅能增添先父的阴福,更是有益于我们这些做后人的,先人总是巴望着后人过得好,我想先父在天之灵也一定会支持起棺迁葬的决定。”
待到任发话音刚落,一脸表达欲望的文才当即就想要不经脑子接过话茬。
可惜坐在他身侧的秦庆却不给他这个机会,文才刚开口准备出声,属于他的杯子便携带着还有些凉意的水递到了他的嘴边,活生生的堵住了他口中的话。
对于秦庆的举动文才虽然满腹怨言,可只是有点木的他却还是接过了水杯少许的喝了一口,顾全了他们三人作为师徒辈的共同颜面。
“既然任老爷你坚持,那起棺迁葬的吉日就选在三日后吧!”
“麻烦九叔了,不知我们任家需要准备些什么?”
“准备什么?当然是准备……”
“祭天用的灵位,一些年轻力壮的小伙,些许工具。”
“好,三日之后还请九叔费神?”
或许是因为秦庆的插入,又或许是因为他们今天来的时间太早,有些出乎任发的意料之外,直到九叔与文才学着秦庆喝完咖啡,当的起花瓶之称的任婷婷都没露过面。
没了美女在侧,单身了这么些年的文才自然不会一副猪哥样,所以这场碰面较为圆满的结束了。
三日后,任家祖坟,一番忌讳避让之后,任发他爹任威勇的竖棺就被起了出来。
“蜻蜓点水法藏葬,当年主持威勇公丧葬事宜的那位风水先生还是有真本事在身的,只是不知道威勇公当年是否和这位风水先生有什么过节。”
“九叔好眼力,这个墓穴原来是那位风水先生自留的,后来先父花了大代价用钱买了下来。”
“只是利诱,没有威逼。”
看着任发不言不语,九叔心里顿时有数了,可懂得人情世故的他却没有像影视剧里那样,把事情说破。
“蜻蜓点水墓穴讲究一个雪花盖顶,也就是要接触到水,洋灰盖顶虽然好看,可却阻隔了蜻蜓点水,那位风水先生还算有点人性,只害你家二十年,而不是害你家三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