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叫矜矜不叫月月?”
温年笑着问。
“不知道,一直就这么叫。”
米线太烫,矜矜抬头冲温年吐了吐舌头。
阮湘看上去好像没什么食欲,吃个菜还挑三拣四,估计是素菜里有她不喜欢的,还不想声张,最后被温年发现了。
“你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吧?”
温年戳了戳手机,她的手机一直在嗡嗡嗡,锁屏上都是微信的群消息。
“我习惯了。“
“你这叫家长□□。”
温年口气里的调侃意味很重,阮湘虽然觉得她的性格没什么变化,但毕竟她们之前的相处都是十几岁的时候,这么多年过去,很多细微的东西她短时间内是发现不了的。
总之这种调侃,比以前柔和了不少。
以前那个看到小孩就想赶的家伙到现在变成了一个开冷笑话的阿姨。
吃完东西之后温年带着这俩回的家,结果在电梯里又碰到了上次那俩老太太。
这个时间还没到老年活动时间,逛超市去了,大包小包的。
第一个进去的是温年,她和行李箱一块就挡住了后面的阮湘和杜今月。
“小温你这是出……咦,这女孩我见过。”
“是是是,您见过的,上上星期,记性真好啊李奶奶。”
阮湘牵着女儿的手进电梯的时候感觉被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
她在这方面一向相当敏感,所以下意识地往温年边上站了站。
温年哪能不知道她这个毛病,笑了一声,又听到两位老太太开始说她之前的室友。
头有点疼。
好在她住的楼层高,俩老太太五楼就下去了。
“是经常碰到吗?”
阮湘挺畏惧邻里关系,她还没离婚的时候在a市住的是独栋的别墅,也没什么邻居可以往来。
她性格里天生没有健谈这个选项,所有杜明东的应酬场合衬得她木讷无趣,在大学里交到的朋友也屈指可数,结婚的时候甚至连找谁当伴娘都头疼不已。
到现在打算重新来过,硬着头皮面对各项工作事宜,生活重压她也别无他法,只能磕磕绊绊地往前走。
但能躲的最好还是躲掉吧。
“不经常,就是偶尔特别巧。”
温年盯着跳动的数字,“晚上小区外面那个广场有这么大年纪的老太太健身的活动,跳舞的,练剑的之类的,回来差不多八点半前吧,我偶尔会碰到。
到了。
温年让阮湘先出去,她一遍拉行李箱,一遍说了一串数字。
阮湘愣了一下。
“密码。”
矜矜重复了一遍,阮湘才去摁。
“我说你成天发呆发些什么呢,”温年有点无奈,“看看你们家矜矜,真机灵。”
门开了,漆黑中窜出一条活物来。
小姑娘吓了一跳,哇地后退,撞到了温年,温年相当自然地牵住对方的手,“别怕,一条傻狗。”
阮湘开的灯。
呼哧呼哧的狗喘气声,还是那条金毛,也不吠,欢快地跑到温年边上打转。
狗尾巴扫啊扫的,差点扫到矜矜。
温年松了手,让阮湘先把小孩带进去,按了一把狗头然后把行李拖进了屋。
“那个矜矜,你要看电视的话就自己开吧,遥控器在茶几上。”
说完温年去洗了手,出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