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对阮湘说,“对了,上回和你说的是那个房间,不过我想了想,你带了一个孩子,还是睡主卧吧,我就搬到次卧了。”
温年走了过去,开了门,歪了歪头,“你自己收拾吧,我先去洗个脸。”
主卧很大,还带阳台和卫生间,风格和外面一样温年,而温年自己的东西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了。
阮湘的行李箱摊在地上,矜矜在一件件地往外拿。
“妈妈。”
阮湘嗯了一声。
“这个阿姨,是你的朋友吗?”
阮湘的交际圈很小很小,她结婚的也早,所以有些幼儿园的亲子活动,碰到的家长都比她大上不少,更别提二胎的了。
她特别被动,也不知道别人家的小孩都怎么样。
自己家的孩子也不能说外向,只对熟悉的人叽叽喳喳,不熟的人爱理不理。
孩子基本上是阮湘一手带大的,杜家条件很好,也能给得起女儿最好的。
不过阮湘感觉到矜矜似乎也没什么朋友,有那么两个幼儿园一起到小学都一块的吧,到现在也因为阮湘离婚换了城市而断了。
小孩子的友情长不长久她不知道,大人的友情长不长久阮湘其实也不明白。
“应该算是吧?”
温年太特殊了,阮湘到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去定义自己和对方的关系。
她和温年没一起读过书,不是同学。
也不像和季梦雯那样是邻居,更不是什么闺蜜。
现在勉强因为工作有点似有若无的联系,但也称不上同事。
世界上所有的关系似乎都可以冠上标签,只不过她天生迟钝,很难分辨。
“那这个阿姨还挺好玩的。”
矜矜把衣服放在床上,“以前都没听妈妈说过,我还以为她是季阿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