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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临近时,她总是在他身下,抖着嗓子说,我好怕。
于是,再如何浓烈的欲望也强压下。
转身进浴室,冷水从头顶淋下。可以成佛了。
宋昉与他对视几秒后敛回目光,倾过身,双手环上他的脖颈,再次贴进他的胸前。
细细啃噬着凸-起的喉结,粉舌舔过时,江既明没忍住,用力地吞了吞喉咙。
握住她腰的手力道愈发加重,声音暗哑:“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你。
“你说呢?”她顿了几秒,又低声咕哝:“我这次又没有说我怕。”
身子被他一推,向后倾倒。
“砰”的声,砸入柔软白床上。
江既明随之欺身而上,手撑在她脸旁,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真的想好了?”
宋昉眼珠一转,伸手从枕头下拿出之前就已藏好的某样东西。
小方块的塑料包装,牌子是杜字开头。
“我连这个都准备好了,你觉得我想没想好。”
他只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一处涌去。
偏她还不知收敛,捏着小方块从他的脖颈向上,划过下颌,到耳垂。有些疼又有些痒。
半支起身,贴在他耳旁不知道说了句什么话,竟将他原本就浓烈的情欲又勾升了好几分。
眸色渐渐深沉。
他深深地看了她几秒,俯身,吻上她的脖颈用力吸吮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红印。
她娇娇地笑,将他的衬衫纽扣一粒一粒解去。
不多久,男人的粗喘声和女人的呜咽声接连响起。
春光无限。
满室缱绻情意。
拉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