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鼻头,吐槽道:“呜哇!叽崽你是怎么想的,竟然让丐帮来打本……”
花花叹了口气,从腰间掏出自己许久没用了的小橙武,抬手刷了一道清心道:“省省吧,你有笑醉狂怕什么,僵直挨打了自己喝酒去。”
丐丐吐着舌头扮了个鬼脸儿:“略略略!小乞丐没人疼没人爱啊……”
太子长琴无措站在他们中间,手足都不知该往哪里放了:“你们、是……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花太眼睛一亮,“咦”了一声道:“叽叽,你这么快就挖出咕啾啦?”
太玑落到了长琴的琴上,把小脑袋摇成了拨浪鼓:“没呢,我也不知他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过刚刚他还平沙了共工。”
花太盯着太子长琴若有所思,正欲同他打个招呼,身后却猛然冲过来一道水龙。
小道童腮帮子里鼓鼓当当的食物还没咽下去,见状急忙高高跃起,一剑斩断了水龙的脖子,惊惶扑过来查看:“花花你没事吧!”
几个小家伙纷纷回头,共工的耐性已到了极限,周身升起数道粗壮的水流,凝视着他们道:“我没工夫陪你们几个崽子玩耍了,交出那只金乌,不然我下手没轻没重的,一会儿伤了你们可不要哭鼻子。”
太玑蹦跶着在太子长琴的琴上叨了几个音,长琴顿时会意,抱住琴身做好了进战的架势:“叔父,得罪了!”
他说的不错,就这短短数秒逃跑的功夫,共工乘着水龙的身影已经快速接近了他们。只是他似乎是起了追捕猎物的兴致,不远不近地缀在他们后面,并不立刻冲过来。
禺号沉吟片刻,立刻道:“灵山大巫众多,万一引来其他人,就更是逃不脱了,起码得保证敌人不会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