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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状元郎的糟糠妻9
己的爱子罚跪,也难免有点迁怒罪魁祸首:“你对那小子倒好。”

    容瑾哭笑不得地感觉到一股熟悉的醋意。当初双云不是也这么说的吗。

    看来他对顾如琢确实好的有点过头了。可有啥子办法,人家是主角嘛。

    容瑾只好安慰吃醋的老父亲:“我只是看他有天分,不忍心他被埋没罢了。”

    容怀松其实也是刚知道,容瑾送那个买来的奴隶去了白鹿书院这件事,他忍不住想问:“读书有天分?”

    不怪大家都怀疑这一点。一般民间牙行手里的奴隶,绝大部分是吃不上饭的贫困人口,有一个识字的,都足够叫人惊讶了!

    “是的。”容瑾没有提起顾如琢过去的事,只是简单解释了几句:“他以前读书就小有名气,只是遇到了一些变故,沦为了奴籍。我只是带他去见了师父,师父考核后,对他颇为欣赏,才松口为他举荐。”

    能叫那个死板又眼高于顶的家伙颇为欣赏,容怀松对顾如琢的天分有了一个高度的认识。

    不过容怀松更关心另一个问题:“你已经决定好了?就是他了?”

    容瑾点点头。这不是他能决定的,是上天注定的人选。

    容怀松其实不是很赞同,不过他担忧的点和戴珣安的完全不同,他倒是不觉得会辱没了有才之士:“有才华的人,一般都心高气傲,只怕不会安心做一个奴隶。”

    他们之所以决定买一个奴隶回来,不就是为了好掌控吗?

    容瑾笑了:“本也不是想要他一直做奴隶啊。本来就是假夫妻,到时候应付了官媒,他若想要离开,孩儿自然会销掉他的奴籍,与他和离。”

    嘛,朝廷规定年过十八的少女必须成亲,但是对和离或者被休的妇人,就宽容了很多,只要每年交一笔数量可观的罚金,就能不用嫁人了。

    “好吧。”容怀松还是挺相信容瑾的眼光的,他看着固执不肯起身的儿子,摸了摸他的头:“受不了就起来,就说是阿爹叫你起来的。”

    容瑾乖巧地点头,容怀松却知道,他不会提前起来的。

    容怀松心中微痛,却也无可奈何,将手中提着的灯笼放在容瑾身边,转身往回走。走了一小段,看到路边站着一个少年,对他行礼。

    “见过老爷。”

    少年很陌生。

    容怀松想了想,猜到了他是谁,忍不住抬眼仔细地打量了他一番。就算在朦胧模糊的月光下,也能看出少年俊朗的轮廓。

    长得倒是人模人样的。

    容怀松心里冷哼了一声,一时竟有一种,乖女儿被长得好的混小子给蒙骗的心酸和愤怒。

    不过他很快想到,阿瑾不是乖女儿,是个货真价实的儿郎。

    于是,容怀松放下了自己那颗老父亲担忧的心,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