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跨过那里的时候,他下意识地憋了口气。
“啊!尾巴哥!”羊粑粑猛地一嚎!
尾巴没压住,狠狠吸了口气!
“......”
“吓我一跳!怎么了?”骨朵的红裙在昏暗的山洞内尤为渗人。
羊粑粑都有点怕她了,离得远远的,才说:“没事,我就是忍不住想叫两声。”
尾巴踩在苔藓上的脚差点没滑歪了,难得恶狠狠地盯了他一眼。
“对不起。”羊粑粑耷拉下头,拉着他的手也松了,乖乖跟在后面。
越是往前走,脚下的石块就越多。
尾巴估摸着时间,在走了十来分钟后,洞外的光已经照不进来了,只有鲜黄的火色打在脸上。
他忽然停下了。
“怎,怎么了?”铁小蛋声音在洞里来回荡着,好半天都没个停,到后面已经不像他的声音了,更像是有人在重复他的话,吓得他直接闭了嘴。
尾巴握着火把的手里全是汗,他侧身指了指跟前。
那里有个一米左右的圆洞,被巴掌大的石块堵成了凸形。
尾巴弯腰摸了摸其中一块,有些干燥粗糙,和周围阴湿光滑的石头不一样,应该是有人搬进来的。
“小蛋哥,我们还是回去吧。”骨朵有点怕了,她的裙摆也被洞里的水汽沾湿,穿在身上特别重。
然而她的声音响在洞里,却像被截断了一样,变了个意思。
“小蛋哥,我们去吧。”
“小蛋哥,我们去吧。”
“我们去吧。”
铁小蛋已经怕不得不行了,可骨朵一个女娃都这么说了,哪里还有台阶可下?
他点点头,用脚一点点踢开周围的碎石,却没回头看一眼。
此时的骨朵已经吓得脸色刷白,抖地不成人样。
山炮离她最近,发现了不对,却没有提议回去。
而是一眨不眨地盯着从碎石堆里掉出的一条金链子。
他扫了眼其他人,偷偷咽了口唾沫。
“通,通了!”
铁小蛋无意间踹了一脚,那些石块竟然全往里掉了下去!
哐,哐,哐。
碎石滚落的声音从小洞内传出,由近到远,却没有停。
尾巴手里的火把被洞内吹出的风打灭了。
“啊!”羊粑粑又叫了一声。
尾巴闻着洞里飘出的清香气,有些心悸,他的手被羊粑粑捏得太疼,有些受不了地动了动,想要挣脱,却在火光照过来的那一刻顿住了。
是骨朵。
她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湿透了,红裙黏在在身上,说不出的诡谲。
“我,我不走前面!”铁小蛋举着仅剩的火把,望向了尾巴。
可还没等尾巴动作,山炮就抢过火把,直接跪爬着钻了进去。
过了四五秒,他压低的声音才从里面传来:“有梯子。”
什么梯子?
尾巴手上挂着骨朵,有些艰难地跟在了最后。
等他爬过洞口,进到里面时,第一个反应是,这是个烟囱,像城里那种化工厂用的大型烟囱。
可又不确定。
因为除了身后的洞口外,就只有一条淹没在黑暗中的石梯,以将近70°的斜率向下延伸,没有扶手或者护栏。
而四周除了黑也看不见墙面。
尾巴站上石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