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名声,这种人最是卑鄙,最是不要脸。”说到后来,已满脸鄙夷之色。
他虽未指名道姓,但名眼人都能听得出来。刘文静脸色铁青,怒目瞪视,只因李世民在场,才没有发作。
刘树义骂过以后,心情转好,笑着道:“裴监自然不是这种人,而是真正的君子。正如父亲言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咱们直接赠送钱财,那样肯定不行,裴监若是收下,那不就称不上君子了?
听说裴监有一个嗜好,那便是闲暇之时总要到赌场消遣一番。常言道:小赌怡情,大赌伤身。裴监自然是小赌了。”
李世民一时还不明白,心中纳闷:怎么又扯到赌钱上面了?
只听刘树义又道:“二公子,不知你赌艺如何,若是让你与裴监赌上几把,不知谁输谁赢?”
李世民也是玲珑剔透之人,此刻焉有不明白之理?哈哈大笑:“裴监赌艺高超,我自是大大及不上的了,因此我不不赌,而是派一个精于此道的人与裴监一较高下。”
刘文静自也听出刘树义的计策,那便是派人与裴寂赌钱,故意输钱给他,如此一来旁人也就无话可说了。裴寂既得了大批钱财,又未损及名声,此计不可谓不高。
但他自己以裴寂至交好友身份,几次三番前去劝说,都未成功。倘若裴寂因为这些赌资,最终答应下来,自己脸面固然有些挂不住,而且还有种看错人的感觉,似乎如今的裴寂已不是从前的裴寂了。
耳听得李世民与刘树义正在讨论其中细节,心中烦闷,不想再听,当即向李世民请辞,得到允可后,便即离去。
二人又谈了一会儿,刘世民这才告辞离开,他此次登门,收获颇丰,心中喜悦无限。
刘树义只觉更加困了,叮嘱府中诸人,自己未醒之前,不得打扰。回到卧房,倒头便睡,直到夜色降临,才悠悠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