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充满激动和喜悦。众人听了都大感诧异,心中都在想:姑爷?谁是你家姑爷?
刘树义立时听出是李溢的声音,心想:姑爷?莫非李元吉不畏艰难的来到溪城,目的便是等候此人?
只见李溢兴冲冲的从二楼下来,来到那高瘦男子身旁,躬身行礼,道:“姑爷,你可来啦,四公子在楼上等候多时,请随我上楼相见。”
那高瘦男子脸现喜色,也颇为激动,道:“元……”说到一半,警觉的望了望四周,接着道:“好极,好极,你赶紧带我去见他。”
李溢见刘树义在场,本想跟他解释清楚,但此刻显然不是说话的时候,冲他点头致意,便领着那高瘦男子上了楼。
刘树义也不以为意,眼见二叔对自己颇为热情,不好就此回去,便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刘文起等连日来披星戴月赶路,没怎么吃上一顿好饭,如今佳肴美酒便在眼前,他们一点也不客气,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吃的津津有味。
他们见刘树义作陪,也会举杯向刘树义敬酒。好在刘文起虽然嗜酒,但顾及到刘树义年龄尚小,饮酒不能过甚,何况来日方长,以后跟这位侄儿同桌共饮的机会多的是,便不再向他劝酒。遇到有人向刘树义敬酒,他还为其挡酒。
刘树义见二叔站起身,左手叉腰,右手拿着酒碗,面对众人劝酒,一概不拒,酒到碗干,连续干了十几碗,竟浑然无事,不禁张大了嘴巴,合不拢来。
心想:二叔酒量甚大,为人豪迈飒爽,与父亲大不相同,与之相处应当有意思的多。
众人酒足饭饱,这才回房休息。刘树义将刘文起请到自己房间,问道:“二叔,你口中的“柴兄”,是何许人也?”
刘文起道:“此人是我在半路途中结识的,行将进入西河地界之时,我们见一伙贼寇正自驱赶屠杀手无寸铁的百姓,贼寇人数不多,只五六人,但那些百姓人数虽众,却胆小之极,竟无一人敢反抗。
只见那些贼寇凶残之极,见人便砍,逢人便杀,我们看不过眼,决心相救。谁知正在这时,有人抢在了头里,冲到贼寇阵中,与众贼寇打了起来。”
刘树义道:“那此人定是二叔口中的柴兄了,那些贼寇既在西河附近出没,当是甄翟儿的人。”
刘文起点点头,道:“不错,那些贼寇确实是甄翟儿的人,那孤身闯出敌阵的英雄便是柴兄。你看他一身书生打扮,看起来又身材瘦削,文质彬彬,似乎只是一时意气,强行出头,定会不堪一击,对不对?”
摇了摇头,接着道:“但他实则身手矫捷,勇武有力,待得我与众兄弟上前帮忙,他已撂倒三人,当真是人不可貌相。
我心中佩服,问他将往何处,这才得知他也去溪城,我便邀他同行,初时他不肯,奈何我苦口婆心的劝说,他最终答应下来。
只是问其姓名,他总是支支吾吾不说,后来只告诉我他姓柴,从此之后,我便称呼他为柴兄。
怎么,你认识他吗?”
刘树义摇了摇头,道:“我并不识得,但……”
刚想将李渊第四子李元吉在此、李元吉极有可能认识柴兄的讯息说出,忽听得外面有人敲门,一个粗犷的声音说道:“刘兄弟,公子有请!”
正是李溢的声音。
刘树义打开房门,道:“今日恐有不便,我改日在登门拜访。”
李溢道:“兄弟,我知道你有贵客来临,需要款待,但公子说了,正好请你们二位一同前往。”
附在刘树义耳边,低声又道:“这是姑爷的主意,兄弟此刻必定疑惑不解,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