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方宇顿时慌了神,这好端端的怎么就犯病了呢?
虽然大夫已经告诫了自己,易筱筱发病之时会做出一些常人无法理解的举动,但是易方宇刚刚还是被易筱筱拍桌子吓了一跳。
“福伯,快去医馆请大夫!”
易方宇心急如焚,扶着直喊疼的易筱筱,脸色都白了。
“啊别别别……”易筱筱突然一把抓住易方宇的袖子,“父亲不必劳烦了,筱筱这是陈年旧疾,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那些庸医来了也看不出什么子丑寅卯来。”
易筱筱声音有气无力,但是却没有再敢喊疼了,再喊下去大夫真来了自己就麻烦了。
“真的?”
易方宇将信将疑,但是看着气色好很多的易筱筱,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嗯,筱筱想回去休憩一会儿便好。可能是昨天晚上受了累,现在头有些晕沉沉的缘故。”
易筱筱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委屈地说道。
“那你回房休息吧。”听到易筱筱说昨天晚上受了累,易方宇便满心愧疚,于是又吩咐道,“福伯,扶小姐下去休息。”
“喏。”
福伯应了一声,便上去扶着易筱筱。
“女儿告退……”
在易方宇满含内疚的眼神中,易筱筱默默地退了下去。
易筱筱回到房间,红药便走了进来,担忧地望着小姐。
“照顾好小姐,小姐脑疾又犯了。”
福伯吩咐一声红药,便准备退下去。
“福伯,麻烦福伯出去和那小二说一声,让他放心回去就是了。”易筱筱说。
“好的小姐。”
福伯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
福伯前脚刚走,红药便想上去扶着小姐:“小姐,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咱们现在从后门偷偷溜出去,你去徐国公府找徐默,让他来同福楼汇合。”
易筱筱边说着,边拉着红药偷偷往外走,打算开溜了……
红药也没明白什么情况,迷迷糊糊的被易筱筱往外拉着,不过红药知道,一般小姐主动找徐默都是准备出去打架来着。
易筱筱前脚刚走,后脚张泱便带着几个衙役叩开了曲阳侯府的大门。
“张大人?”
福伯愣了一下,这一大清早的怎么全是人上门?
“请问易小姐可在府中?”张泱问道。
“小姐脑疾犯了,正在休养,不方便见客,要不我去禀报一声老爷?”福伯疑惑地望着张泱,又来一个找大小姐的。
“不用不用,既然易小姐身子不适,那本官下次拜访便是。”
张泱连连告退,便带着衙役走了。
福伯莫名其妙地关上门,往常一两个月都不见有人上门,今天来了一批又一批,还都是来找大小姐的,当真是古怪得很。
福伯刚刚转身,就又听到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福伯脸色一黑,默默地走回去打开门。
一开门就看到一个穿着青衫的小厮站在门外,那小厮身后还有两个下人,都毕恭毕敬。
“找大小姐的?”
福伯脸上含着怒气,不耐烦地问道。
“……正是。”
那小厮愣了一下,心想着这曲阳侯府的管家还是算命的不成?
“哪位贵人派你来的?”
福伯感觉自己脑子有些不够用了,这今天刮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