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礼部侍郎府的府门闭的更紧,连个缝隙都没打开,里面的小厮也不管外面等候的人是谁,直接说了一句“侍郎大人在左相府”,然后就再也不吭声了。
那么年轻坐到了礼部侍郎的位置,谢清晏本身就是傲气的,加上有左相府撑腰,所以才能这么毫无顾忌的给别人吃闭门羹。
想见两位侍郎大人都不得,宋宓平和了心态,索性进宫了。生辰这事儿,本来就是给季珩过的,问他的意思最重要,只要皇帝满意了,谁敢说一个不字?
御书房内,季珩平静的听完了宋宓说完了事情的始末,然后他波澜不惊的说道:
“所以说,你从朕这里离开之后,去单独拜访了两个男子?”
宋宓:“”重点不是这个好不好!
但是季珩才不管宋宓想的是什么,反而纠住这个点不放了。他靠近了宋宓,和宋宓咬耳朵道:“你说朕要怎么惩罚你?”
温热的气息吹过耳侧,挠的宋宓心痒,她故作淡定地看了季珩说道,笑道:“要不微臣自荐枕席,坐实了流言得了。”
听见宋宓的话,季珩哑然失笑。
“想的美,在你没有正式嫁给朕之前,休想觊觎朕的美色。”季珩闪身后退了几步,拿出了当年和宋宓相遇时的高冷模样:“离朕远点。”
宋宓哭笑不得:“到底是谁觊觎谁!你也不想想,外面那些流言,到底是谁故意闹出来的动静。”
“是么?”季珩高冷的瞥了宋宓一眼:“那个偷偷告诉朝臣,自己在夜里是用力的那个人,是谁?现在怕是不少朝臣都认为朕”
说到这里,季珩说不下去了。
看见季珩的模样,宋宓暗自好笑,故意无辜的眨眨眼,追问道:“那些朝臣都认为什么?微臣愚昧,还请皇上指点迷津。”
季珩一张脸憋的通红,高冷的样子彻底装不下去,破功了。瞪了宋宓一眼,季珩不说话。
宋宓笑的前俯后仰,今早吃两顿闭门羹的郁闷之情一扫而空。看着这样开怀的宋宓,季珩也忍不住扯唇一笑,有些话脱口而出:
“既然是朕的生辰,有什么事情,你和朕商议便是了,不必要和其他的男子商议。”
看这自信,看着威武霸气的模样!
“是吗?”宋宓单手托腮,用崇拜的目光看着季珩,说道:“那英明神武的皇帝,不妨和微臣讨论一下内阁制度?盐铁制度?或者讨论一下运河开凿?”
季珩:“”
这些,都是季珩的弱势。
前世他本来就讨厌政务,今生虽然勉强当了个勤勤恳恳的天子,但是对于这些乱七八糟的制度,他依旧是不想过问,能扔给宋宓的都扔给宋宓了。
知道宋宓是借此发泄自己的不满,季珩还算好脾气的笑了笑:“这些事情,有爱卿操心就够了,朕还是好好批改奏折为好。”
说了那么多话,分散了宋宓不少注意力,她直接把这一趟进宫的目的都忘记了。
和宋宓东扯西扯的说着话,季珩的思绪有些飘。他已经尽力帮助容行遮掩了,希望容行离开的时候能悄无声息,别被阿宓察觉出什么才好
但是不被宋宓察觉,是不可能的。
和季珩闲谈了那么久,天色已经黑了。宋宓一口拒绝了季珩要留她在宫里的要求,离开宫中回府去了。
宋府书房之内,隐十已经在书房之中等待着宋宓了。
“情况怎么样?”宋宓问。
隐十先行了礼,这才回话道:“容大人并没有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