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擦黑的时候,属下看见他带着包袱离开了。”说到这里,隐十的面上闪过内疚之色:
“但是容大人的武功与皇上不相上下,属下学艺不精,恐怕容大人发现,所以没敢跟上去。”
“无妨,你做的已经很好了。”挥手示意隐十退下,宋宓的眼底闪过一丝疑虑。容行这么晚带着包袱出去,到底是要做什么?为什么要刻意装病不见她?
这些念头在宋宓心里盘旋着,她却怎么也想不通。
很快宋宓就不用想了。因为季珩生辰真的太难筹备了,她几乎每一天的心思都在上面,连翰林院修书的事情都顾不上了。
宴饮哪些官员,设置在哪里,甚至连宫中酒席,都要宋宓亲自去看。
平日里礼部也是这样筹备季珩的生辰的?宋宓隐隐感觉有哪里不对劲,但是因为太过忙碌,她也来不及去细想到底有哪里不对劲。
忙碌了一天,好不容易有了休息的时间,同样巧的是,小皇帝也批改完了奏折,同样有休息时间。
难得的闲暇时光,季珩全部用来陪伴宋宓,纵然宋宓有心离开查些别的东西,也被小皇帝弄的不忍心了。
罢了,这是她第一次亲自筹备季珩的生辰,反正就快到了,她这几日就且一心一意的筹备季珩的生辰,待到季珩的生辰过去,再提别的事情吧。
抱着这样的心态,宋宓更加尽心,同样也更加忙碌。
在宋宓的争取和季珩施压之下,礼部最终是派了谢清晏寸步不离的看着生辰之事。
“谢侍郎,你看看,这灯笼这样挂,可还算妥当?”在一起合作了几天,宋宓一口一个“谢侍郎”,倒是越叫越顺口了。
谢清晏看了一眼,这一次和宋宓一起筹备季珩的生辰,她的脑海中不少新奇的想法让他好奇,但是她对季珩的用心之深也让他心惊。
一方面要故作冷淡,一方面这是他最割舍不下的人,谢清晏每一日的心都如同放在热油之上烹煎,难过自是不必说。
但是此刻宋宓询问,谢清晏还是扯出了一个谦和的微笑,礼貌的说道:“宋承旨心思细腻,布置都是极好的,并无不妥之处。”
“有谢侍郎这句话,本官就安心了。皇上生辰之事,谢侍郎身在礼部,也要多尽心才是。”拉谢清晏过来,本来是给她出筹划策的,但是自打谢清晏过来,基本上没有什么建设性的意见,渐渐的,宋宓也懒得问他了。
谢清晏偏过头,难堪的抽动了唇角,兀自苦笑。
他知道自己这样不应该,但是他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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