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就不会有什么出息,我劝你还是认清现实,少痴人说梦,别整天妄想得到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焦棠不怒反笑:“烟黎啊,这些话是说给你自己听的吧?人分不分三六九等我不与你争论,但你说有的人注定一辈子没什么出息倒是真的,既如此,你就别再妄想一些不属于你自己的东西了。”
烟黎狠狠地咬着唇,满目阴毒地望着焦棠,焦棠亦无所畏惧,仰起头与她对视。
“小姐,让我来堵住她的嘴!叫她再胡说八道。”说着,便拿起一块破抹布,支着半截身子进入炉子里,一手狠狠地揪住焦棠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掰过来。
焦棠哪里肯依,瞧准了她的手便狠狠咬下去。
“哎呀——”小葵大叫一声,“快松口!”
焦棠侧倒在地面上,不得力,被她胡乱一扯就被迫松了口,否则定要将她一块肉咬下不可。
“你这小贱蹄子!”小葵心疼地摸了摸自己受伤的部位,怒火攻心下,扯起她的头发便将她的头狠狠砸向炉子坚硬的青铜壁,一下,两下,三下……撞得焦棠眼冒金星。
奈何她被五花大绑着,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由别人将她的头当皮球似的拍、碾、踢踹。
“好了,别把她弄死了,我还等着拿她炼化丹药呢。”见焦棠被小葵这样一番折磨毒打,烟黎也算是消了气。
她的嘴终究还是被堵上了,纵使有千般的恶毒诅咒也再传不到她的耳朵里。
不一会,熊熊火焰从四面八方的空洞里窜入,陡然间便将整个炉子炙烤得发烫,焦棠被烧得在炉子里痛苦地挣扎着,只能由喉咙里发出阵阵凄厉的嗡嗡声,几秒钟的时间里,她已经汗如雨下,全身都开始被烫得通红,汗液即刻化为白烟。
这里面无一处不滚烫得吓人,她尽力地想要变换接触面,却被最大限度地束缚着手脚,只能幅度极小地翻滚,就跟躺在铁板上的鲍鱼那般奋力扭动着身躯想要自救,却是逃不出一方狭窄桎梏,终是要在滚烫中步步走向灭亡。
没过几下,焦棠便已然没了力气,精疲力竭地匍匐在熊熊火焰中,身上的衣服早已被烧得一干二净,眼下头发也燃了起来,皮肤也挂着金色的火苗,一寸寸地化成斑驳的孔洞……全身上下流窜着一股撕心裂肺的疼,恰似千万片薄如蝉翼的刀片顺着皮肉层层刮着。她宁愿被呛死,可是这降孽鬼火确实火品上乘,烧了这么久,烟尘却不甚浓烈,仿佛意图要让她深深体会一把被活活烧死的感觉。</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