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去!能见证一位实权长老倒霉,这种事可与不可求!”有人幸灾乐祸起来。
“我就不去了,突然响起家里还是!”有人野心勃勃的离开了这里,他们想要争取一下这个空出来位置。
之后一大帮人就压着牧清走出了葛宇的宫,向着左武的住所走去。
一路上遇到了不少同门,再知道是什么事之后,一个个义愤填膺的要跟着去看看药房长老的下场!
他们倒不是为臧临抱不平,只是唇亡齿寒而已,有这么一个不靠谱的药房长老在,以后谁特么去治疗的时候能放心?
没多久,这个队伍就已经聚集了上千人,浩浩dàngdàng的来到了左武的住所。
把守在门口的几位弟子一见这么多人过来,而且走在前面的还都是门中有名有姓的人物,立马就猜到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发生了。
其中一名弟子急忙迎了上来,想要询问。
还没等他开口,葛宇就上前在他耳边小声的交代了一些况。
守门弟子听完后扭头看了眼牧清,眼中露出一丝厌恶的神色,随即回去向左武禀告去了。
没多久,那名弟子有跑了出来,对着一帮人喊道“门主有命,让牧清跟臧临入,其他人在外等候!”
“怎么这样啊!”
“我盟也想看看呐!”
“真是的,白跟了这么远了!”
人群乌泱泱的抱怨了起来,不过也没敢说太过分的话。
臧临扭头看向牧清,淡淡的道“走吧!”
“好!师弟先走!”牧清卑躬屈膝的跟在臧临后面,像个奴才。
人群中的葛宇见到他的样子,不由得嗤笑一声“就这种货色也想争门主之位?给狗挂块饼子都比他强!”
“哈哈哈!”
容忍哄然大笑,看着牧清的眼神中满是戏虐。
走在前面的牧清简直是如芒在背,同时嘴角露出一丝苦涩,他知道,自己完了,今天过后,他拥有的一切都会烟消云散!
真是后悔听了那老头子的鬼话啊!
片刻后,臧临跟牧清在守门弟子的带领下走进了一间宽敞大厅,左武正沉着脸坐在一张流光闪烁的宝座上。
“牧清,你叔叔牧挽歌当真故意留下臧临体的暗伤不治,想要坏他根基?”左武冷冷的道。
“此事属实。”牧清垂着头,垂头丧气的道。
“好大的狗胆!”左武震怒,双眸中爆出两道森然的杀机!
谋害门派根基,还真是该死啊!
“这事……你有没有参与?”左武咬牙道。
他是支持门下弟子互相竞争的,但那时要真刀真枪的干,背地里刷点小手段也可以许,但绝对是不可以用这种下三滥的方式的!
牧清扑通一下跪伏在地“弟子有罪,弟子虽然并没有参与,但我叔叔动手前陈跟我说过,可我并没阻止!”
“哼,在我面前还想为自己开罪?你叔叔谋害臧临是为了什么,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左武冷笑一声,扭头对大厅外喝道“给我把牧挽歌带过来!”
“是!”
门外有人应了一声,随即就听见有脚步声渐渐远去。
臧临自始至终都一言未发,双目低垂着看着地面上一颗细微的尘埃,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臧临,你的伤现在如何?”左武这时又对臧临问道。
臧临面无表的摇摇头“已经无碍了,我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