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位老者,他出手治好了我的伤势。”
“那就好!”左武缓缓点了下头,没有多问。
华夏地方大,历史长,隐士强者多的如过江之鲫,出门遇见个高手看你骨骼惊奇收你为徒的事都不少见,更别说遇见个宅心仁厚的老前辈顺手帮你治伤了。
小场面,不值得在意。
臧临跟做紧紧交流几句就停住了。
一时间,大厅里陷入了诡异的寂静,臧临继续盯着地面,左武拿着一本密报慢悠悠的看着。
而牧清此时则在想着自己的下场,死是不会死,但活应该也活不太好。
看来的为自己找找出路了,叔叔倒了,还得再找个靠山,不过应该找谁呢?
牧清将目光转向了臧临,心思活泛了起来。
“踏踏踏……”
就在这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名须发花白,慈眉善目的老者急匆匆的走了进来,他看了眼战战兢兢的站在大厅中的牧清,心中暗叹了一声择人不明,老老实实的跪在了左武面前,很干脆的承认道“牧挽歌有罪,请门主发落。”
事到了这个地步,他已经没有在狡辩的必要了,否则的话,掌管刑堂的葛千屠有无数种办法让他说出真相,方正都要说,何必遭那份罪?
况且牧挽歌也是有倚仗的,他为邪月阁有数的丹道高手,左武是绝对舍不得杀自己的,撑死了就是被革职跟发配一段时间,等事过去了,他还是可以回来的。
左武没想到牧挽歌会如此利落的就承认了,微微楞了一下后,沉声问道“为何要谋害臧临?你不知道他的未来看很可能是我邪月阁的顶梁柱么?”
“自然知道,臧临天纵之姿,别说顶梁柱了,就是连门主之位他也是有望的,只是我牧家也想争一争这个位置,所以才出此下策,可惜,我却选了这么一个废物。”牧挽歌黯然的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