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加了多少糖?”
谢君如回想了一下:“大约有三勺吧。”
谢景瑜嘴角有些抽搐,听到她问:“口味如何?”,却是不见半分勉强地说:“怪不得味道这么好,看来你很有厨艺天赋。”
“哦?”谢君如扬眉,有些窃喜:“那我再去给师傅他老人家送一碗,我可是熬了不少呢。”
谢景瑜一口莲子粥还未咽下,谢君如就冲出去了。谢景瑜扶额,有些无奈,看着碗里尚余大半的莲子粥,静默了半晌,还是一勺一勺的喝下去了。
入夜,谢君如回房休息后,云清寒本人就飞身到了谢景瑜的房间:“不肖徒儿,为何也不阻止你师妹,害得为师差点被谋杀。”
“君如所做莲子粥让师傅您老人家尝到,您该高兴才是,怎么说也是君如对您老的一片孝敬之心。”谢景瑜坐在茶桌前,一杯一杯地喝着茶水。
云清寒毫无形象地坐下,挥手道:“给我也倒一杯。”
谢景瑜拿出茶盏,边给云清寒斟茶,边问:“师傅此时过来怕不仅仅是来徒儿这里蹭杯茶喝的吧。”
云清寒浅酌一口,摇了摇头,刚刚不正经的模样从脸上褪下,神情有些严肃:“君如她没看出什么来吧。”
谢景瑜摇摇头。
云清寒叹了一口气:“她以往都待在洞穴外,谁知今日竟趁为师不备跑了进去。也是为师无能,找不到解药,若非如此,还一直费心巴力的拦着她作甚。为师知你们二人彼此情深义重,但谁能知她知晓真相后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别告诉我说你看不出来,那丫头骨子里怕是比你都烈。”
谢景瑜当时对云清寒的这句话未置一词,可现在看来,未必不是一语成谶。
他从寒池修炼完后,体内复归平静,现在身体越来越畏寒,却还得每月借着寒池压制毒素。
换好衣服出了密室,已是第二日日入时分了。
房间里已经摆好了吃食,样样珍馐,却独独没有君如亲手所做的莲子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