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影洛颇为惊奇,他拿着自己的断了木剑的木偶,万分疑惑地看着墨之妄,“这是从燎天一剑吗?可是我已经用了‘弑水剑法’缓了攻势,以水性压低了火性,已经是大大地降低了‘燎天一剑’的威力,不应该是这样的结果啊。”
影洛纠结着眉头,是非常认真地内分析。
墨之妄一副看小孩子的样子看着影洛,他知道,虽然影洛的记忆全没了,但是这武痴的性子是完全没有变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样子还是为武痴狂。幸好他是入赘到了亦家,不然的话也不可能又着这么优越的生活来沉迷武道了。
可是这几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实战经验非常之少的缘故,影洛已经从实战型地的武痴变成了理论专家了,在墨之妄这种走实战路线的看来,简直就是误入歧途。
他听着影洛喋喋不休地分析着他们之前操纵木偶时用的招式对比,实在是受不了了,于是伸手从影洛的手中接过了木偶和断剑,将这木偶手上的残剑和断剑对接好,用手指用力一捏,再张开时,这木偶手上的剑便又完好无损了。
“以木行的元力粘接断剑间的木屑,然后催动元力加速木屑间的融合,从而达到断剑重生的效果。”影洛又继续分析着。
“对,事实上的确如此。”墨之妄微微笑着说,“但是我还用了火行的元力,你看出来了吗?”
“火行?”影洛大为吃惊,“火克木的,这不是损坏了原本的木屑吗?”
“对啊,理论上是这样的。”墨之妄十分耐心地说,“但是在自然中,木不是还要靠着阳光来滋养的吗?只要将两股元力组合得体,火可以增长木性,从而达到快速增长的效果。
同样的道理,我刚才使用的‘燎天一剑’也不是普通的‘燎天一剑’,还用了剑珩宗的‘凝霜剑法’,那一剑其实是水火交融,你单纯的用‘弑水剑法’来当,自以为是挡住了‘燎天一剑’的火性,但是其实,你只是削弱了一些。
而‘凝霜剑法’便又将你‘弑水剑法’提供的水性转换到了‘燎天一剑’里,事实上的,这一剑的威势要比单纯的‘燎天一剑’还要好。”
“既然还可以这样?!”影洛大为吃惊,“老墨,你是怎么发现的?”
“两个字——实践。”墨之妄举起手比了个“二”,“我们终究是兵修,兵修不是阵修,所有重要的东西都在实战里。你天天关着门在家里研究理论,是根本研究不出一个所以然的。”
“实践……”影洛抿了抿唇,微微叹气,“现在天下太平了哪里那么多实践啊?南陆的那些兵修大师们都是徒有虚名,没一个能打的;如果我去西陆那边找邪门的兵修,妍妍又不同意。我唯一能够实践的人就是你了,但是你懒得动身,你媳妇儿也不同意你和我打。”
说到这里,影洛还表现地极为委屈。
“什么叫我媳妇儿不同意,是你媳妇儿给我媳妇儿说的,不准我和你打。”墨之妄立刻说。
“不还是你媳妇儿不同意吗?”影洛执拗地说。
“这……”墨之妄愣了愣,好像还真是这个理。
另一边,本来还在一起探讨着这间“低调马车”里的陈设摆件的程七雪和亦研,突然就听了下来,因为听见了那边的两个男人在说什么“你媳妇儿我媳妇儿的”。
程七雪晃动中酒杯中的“姚子雪曲”,轻轻笑着看向云诗,说:“你家墨老二这是把小影子当儿子养啊,居然这么有耐心。”
“这可不行。”亦研赶紧说,“你说老墨把呆子当儿子,那我成什么了?”她也看向了云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