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里面衬衫洁白如雪,穿得这么正式,在徐老爹这院子里还动手做什么事,扶着西服领口,她轻轻给他掸着灰,目光浅浅:“为我的话,不必做到如此。”
说着握了他的指尖,拿帕子给他擦了擦手。
霍澜庭低着眼帘,看着她手上戒指,又想起她的话来:“我带你一起去挑戒指,你喜欢什么样的,再换一对就是。”
屋里没有别人,他转身取下戒指去洗手。
那枚戒指就放在了桌子上面,徐迦宁伸手拿了起来,和自己手背上的放了一起比了比,随后将自己手上的也取了下来。
一回身,她坐了桌边。
霍澜庭洗了手,拿了毛巾擦手,一转身看见她危襟正坐的模样,立即走了过来。桌子上齐齐正正摆着她们的婚戒,他瞥过一眼,到跟前拿了自己的那枚依旧戴了手上,回身也坐了下来。
徐迦宁见他拿走一枚,顿时抬眸:“霍澜庭,我觉得我好过分,不过依仗着你母亲的最后时日想看你结婚,就与你以婚姻交易,你一直迁就我,还有医院的股份,从前不过是一份,现在又要一半,你已经帮了我哥了,是他不争气始终没有勇气开口。我忽然想到,我们徐家和你们霍家,其间的沟壑怕是逾越不过去的,现在你母亲已经去世了,我想趁着两年的协议还没有签,就算了吧,医院的股份我不要了,那两个仓库我哥租了你的,只当是人情,日后还你就是。现在……”
其实打心底,她还是更喜欢徐家父子一点。
刚才看着霍澜庭和徐凤举一起坐了院中,恍惚间竟觉脏了他的衣角,实属不该。
不等她话说完,霍澜庭目光已沉了下来:“的确是过分,我母亲才走几日,你便要抛下之前盟约,弃我于不顾。”
他定定看着她,一手在桌上的戒指上轻轻摩挲着。
一时间,她竟无言以对。
摩挲片刻,霍澜庭登时站了起来,他略一倾身,直接将她拉了起来,牵手,那枚戒指随后又放在了她的掌心当中。
他合上她手,让她将戒指握紧:“不巧,我已经约了陆律师,关于医院股份变更,也不单单是医院股份,还有我个人的资产,都需要将合约重新变动一下,现在就去,两年时间不能再改,如果两年过了,你还想离婚的话,那时再离不迟,现在不行,你须得遵守约定,戒指不喜欢戴,那就收起来,但你必须是霍太太,这是我最后的底线。”
说着再次牵起她手,直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