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水还是制止了到口的话,淡笑点头,“好。”
这时,钱氏神色慌张到来。
她手用个帕子做简单包扎,完好的手一把拽住傅伯的衣袖,“老傅,不好了。强子媳妇她,她……”
“她又搞什么幺蛾子了?”傅伯拽回自己衣袖,继续拍着眼前的场地不耐烦问。
“她收拾了些东西哭嚷着要回娘家。说是不跟咱强子过了……”毕竟是家丑,钱氏看了下不远处忙活的众人,压低声音道。
想到许氏的闹腾,傅伯不在意道,“走就走了。她要走谁能拦得住。让她走吧,他爹要找过来最好,我也正好问问她爹,他这女儿是怎么教的?”
老伴对许氏吃了秤砣铁了心的态度。
钱氏满心无奈,想着儿媳妇这么说,她那抱头蹲在院中的儿子,心疼道,“你,你都不为强子着想下吗?你想让他打光棍吗?”
看媳妇为了儿媳到现在还拎不清,傅伯看着眼前忙的热火朝天的众人,不客气道,“打光棍怎么了?这样的媳妇还不如不要。你整场地不,要整的回家中拿家具来,不整的话给我滚回去。别跟我再说那不成样的,让人听着心烦。”
钱氏尴尬,说着问老伴要钥匙,“我,我手这样,我得去找拐子看看。钥匙呢?”
“从今后,钥匙我都不会再交给你保管。特别是今天,你就死了在箱子中拿钱的心吧。”想她为许氏的离开跑来,话不投机转而要钥匙,傅伯烦躁说着闷头榔头在她跟前用力砸去。
“你……”钱氏又气又怒。
她没想自己管家管了这么多年,许氏这一闹,让她管家的权利也收回了。
虽无奈,看周围有人看向他们,讪笑对那人点点头,跟来时样匆匆而回。
“傅嫂子这风风火火跑来是干啥来的?”还是之前那大婶大声问。
“没什么,她还不舒服我就让她回去了。”傅伯僵着笑脸道,和若水姐弟继续做着事。
回到村中院中,钱氏想到老伴对她的态度,那张脸再也没了之前的小心和贤惠,有的是深深的厌恶和不满,“这死老东西,竟还给我甩脸子了。”进门看儿子依然抱着头蹲在他住的房间门口,硬着头皮问,“强子,你媳妇呢?”
“在屋内。”傅少强抬头看了眼老娘,跟着低头蹲在门口。
“真是,你说你那点出息呀,让开着些。”儿子这没出息的样子,钱氏有些恨铁不成钢道。
看儿子让开点路,从房门口挤进去。看到房内许氏正哭的双眼通红,边哭边翻箱倒柜在床上用个包袱包着几件衣服,钱氏到前耐着性子劝,“秀蛾,好了。别闹了。没人赶你走,你这哭闹着收拾这些做什么?”
“爹都赶我走了,也让我走。我还留下来做什么?”许氏没想这一次闹,公公竟这么给自己甩脸子,抬手擦着眼角的泪水低哭。
儿媳妇哭的泪人样,神色也总算消停。
钱氏嗔怪说着,怀中摸索了半天摸出几枚铜板递给她,“好了。你爹只是在气头上。娘跟你一样也讨厌那姐弟两,可你爹说的也不无道理。我们毕竟用着他们的钱,就这么赶他们走,传出去别人只会指着我们脊梁骨说落。娘这里还有点钱,你想吃什么就自己买来吃。”
“这么几枚,连只烧鸡都买不了。”看着钱氏伸在自己跟前的大概十多枚铜板,许氏擦着眼不再哭了,却委屈抱怨。
“你爹把家中钥匙拿走了,这点钱还是我平日装在身上的。”钱氏一顿,还是耐着性子对许氏解释。
看她抬手背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