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广东、海南、安南北部等一系列战争中,毛雄辉和洛英的势力都取得了胜利,但这不等于新阿拉伯帝国的势力真的被打死了。事实上,被打的头破血流气急败坏的敌人才是最容易出幺蛾子的,所以……不得不防啊。
“在常规武器的对抗上,新阿拉伯帝国已经渐渐处于劣势,而且随着工业体系的发展,这种劣势只会越来越大……”毛雄辉说着,把注意力转移到那些“非常规武器”之上,而考虑到敌方势力除非有双穿门,否则绝对不可能有核武器,所以“化学武器”和“生物武器”是最需要提防的。
“嗯哪,新阿拉伯帝国已经用过至少两种化学武器,而欧洲那边他们杀死教皇的可能是第三种,故技重施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这是洛英的判断,然后她迅速说出了更可怕的事情,“不过还是‘生物武器’更加可怖,毕竟这东西是可以自我繁殖的。”
由于后世各种电影、小说、漫画的渲染,不少人对“生物武器”的概念有所误解——事实上那些在虚拟世界中跳来跳去,吃人不吐骨头的怪兽、丧尸并不是什么好的生物武器,真正给力的生物武器恰恰是肉眼看不见的细菌病毒,而它们在古代战争中已经多次露面了。
无论是匈奴巫师给马匹下的所谓“诅咒”,还是黑海边卡法城的投尸攻城战术,或者西班牙人坑死印第安人的带疫衣物……总之古代人其实是有个模糊的病原体概念的,但由于肉眼看不到,往往理解为可以附在器物上的诅咒。而现代化、高浓度的生物武器参照鬼子七三一部队搞出的那些,最典型的办法就是用碎瓷片浸泡菌液,然后以破片手榴弹的模式扩散……
“不,不仅仅如此……”洛英似乎又想起了另外一些可能,“动物也可以携带病原体,所以任何从南洋入境的牲畜必须检疫,这样应该就能阻断了吧?”
“否。”毛雄辉很冷酷地说出这个字,“如果我是对手,我会做一件非常简单的事儿,如果他们足够丧心病狂的话,也会这么做……”
“你是说利用老鼠么?当初席卷欧洲的黑死病,老鼠就是重要的传播媒介……应该说,老鼠身上的虱子、跳蚤才是真正的传播主体……”
“不仅仅如此,我的小姑娘,”毛雄辉做出四十五角望天的姿势,“如果是我的话,会利用飞的东西。”
“你是说蝙蝠?蝙蝠确实能传播不少疾病,但就是不好控制……”洛英边说边发觉自己似乎忽略了什么,“如果不是蝙蝠而是鸟类的话,那么确实有一种是可以控制的……鸽子?”
“没错,就是鸽子。”毛雄辉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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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力是“特种作战”的重要一环,而毛雄辉相信他们的对手,从来就不缺乏恶毒的想象力。
在后世鸟类传播的疾病似乎不那么出名(或许禽流感刷出了一点名望)这是和大量的疫苗、药品的存在密切相关的,古代很多明确是致人死地的疾病,放在现代并不算什么大事儿。但在毛雄辉、洛英所处的魔改版十七世纪,却没有这么多、这么好的治疗方法,如果敌人真的大规模散布文艺,那么能用的主要对抗手段依然是隔离,至于那些已经发病的,真的只能让他们去见昊天、后土了。
在毛雄辉的描述下,一副诡异的进攻画面被勾勒出来——新阿拉伯帝国的爪牙可以偷偷地潜伏,不动刀、不动枪,温和的一塌糊涂,然后饲养一些鸽子之类的鸟类,然后他们把鸽子“卖”给同伙,同伙把鸽子送到海上,染上瘟疫,放飞,鸽子凭借着记忆会飞回原来养殖的地方,然后疾病就散布开了。
洛英觉得这样靠谱,但还有些疑虑:“说的挺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