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工见他面色疲惫,说道:“万先生呀,你也得好好休息才是,陪床是件非常难熬的事,不能先把自己给搞垮了,瞧瞧你眼里都有血丝了。”
万玉山道:“我洗漱一下就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谢晚月睡得正熟,突然感觉额头有些许湿意,她吓得睁开眼睛,看见是万玉山,说道:“你吓着我了。”
万玉山问:“还疼吗?”
谢晚月扯着嘴角笑:“你断根肋骨把肺穿透了试试,看疼不疼。”
万玉山见她眼有泪光,笑得也很勉强。
谢晚月问他:“你工作是不是很忙?”
“是,到年底了。”
“如果事情多,你就别来了,这里有护工照顾我。”
万玉山没答话,只是替她掖了被角。
谢晚月扭过头去,说道:“你不来,我心里能好受点。”
“为什么?”
“你还问为什么,我喜欢你,你却不喜欢我,你不喜欢我还和我做那么亲密的事,做完了就走,出差不告诉我,电话不打信息不发,让我一直想着你,所以才心不在焉,本来这件事不会发生的,都是因为我忧思过虑,整个晚上浑浑噩噩的,还把保命符打发去帮我买礼物,想着他买完了去接上我,我就去找你,结果差点让我的朋友受伤,我不该是这样的,不该变成这样。”谢晚月一口气说完,累得直喘。
万玉山说:“我把我的日历和位置同步给你,你以后可以随时看到我的时间安排和位置。”说罢,拿过谢晚月的手机,抓着她的手指解了锁,然后做了日历和位置的同步,又将她的位置同步给自己。
谢晚月撇嘴:“我现在不想知道了,再说即使知道了,万一你的手机又掉了被人捡走了呢。”
万玉山道:“晚月,你心里可以有怨,但是不要拒绝和我沟通。”
谢晚月看了看他:“我一点都不怨,我只是觉得自己太不争气。”
“喜欢我就是不争气了?”
“是,因为喜欢你,我甚至连命都不要了,因为想要保贞洁。”
万玉山捏住她的手,说:“贞洁永远都不要和人命相提并论,不管什么时候,你都要先保命,我不在乎这个东西。”
谢晚月看着她,嘴唇微颤,想要抽手,却抽不回。
万玉山的拇指摩挲着她的手背,说:“我和你说几件事,你仔细听,第一,我年纪比你大十二岁,我的童年痛苦压抑,少年张狂,青年时接管企业,又过得没有自我,现在我三十二岁了,社会阅历和情感经历都比你多很多,不会再像你这个年纪一样把喜欢和爱表现得那么直接。”
“第二,不论之前我说过什么做过什么,我娶了你,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要和你长长久久,你是我老婆,我们发生关系是很自然的事。”
“第三,我去苏州确实忘记了告诉你,是我不对,昨天发生的事也确实是我没把你保护好,还是我不对,但是你不可以积压情绪,不要想太多,先把伤养好,等你好了,你想怎么样都随你。”
谢晚月听完他这段话,心里更加不是滋味儿,可是又什么都说不出来,她闭上眼睛:“我想去找我妈妈。”
“好,我带你去。”
“不用,我自己去。”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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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潇等人被分别关押起来,轮流提出去审讯,取证,越来越多的证据和事实被翻出来,另有不少受害者匿名提供录音,除了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