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看他的身材吗?”绿衣女子说,“你仔细看看他的身体。”
远处的柳青蝉感觉那几个女子又开始盯着自己讨论,看着他的眼光好像要把他剥光了,他颇感不适,于是转了个身,用背对着她们的方向。
徐若天、周扬和雷震到了擂台不久,看到了来自西极的老熟人,就向他们告辞,去了西极那边。现在这里就站着他们十人加一兽,其余来自东土的人都还没到。
柳青蝉和吴江月说完数字之后,没有继续往下说,朱乘龙问吴江月:“二师兄,大师兄哪去了?”
“是啊,大师兄先走了十天,怎么还没到?”钱花桥也问。
“他是先去昆仑办点事,他可能比我们还要晚。”
“可是镜湖只在这两日开放,他要是赶不及怎么办?”钱花桥有些着急。
柳青蝉却在想另外一件事。没过飞花堡试炼而出去的人,是要降道级的,最惨的甚至道胎坏了不能再炼。但皇家道馆派来的这些人,无疑是一整个师门,从大师兄到最小的钱花桥,如果其中有人留不下来而出去,那么整个师门都是损失的。按比例来说,飞花堡的试炼能留下来的人是一成左右。即便皇家道馆来人极为优秀,留下半数,也有半数是要受害的。
“急什么?东土二十六人,现在只有我们十一人到了,还有十四个人没来呢。”吴江月说完这句话之后,钱花桥和朱乘龙互相看了看,不敢笑,把头转到一边去了。
柳青蝉想了想觉得不对,就对吴江月说:“独角兽是我的坐骑,不算名额。还有十六人未到。”
吴江月啊了一声,转头看见偷笑的师弟们,恼羞成怒,拉过钱花桥领子就想开揍,看见柳青蝉惊讶地看着他,拉领子的手变成了轻拍,钱花桥又一次死里逃生,感激地看了一眼柳青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