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总有那么几个愿意的。可满足芋哥儿两个条件的,芋哥儿都没看上,不过是些像赖上他家好使唤的孬汉子罢了。
“要我说啊,你们合该是一对儿的,那么大年纪了都还配不上,恰恰好你们就成了,可不就是破锅配烂盖吗!”沈阿嬷笑着说,他如今日子过得舒心,眼看着芋哥儿的身子就好了,最后一块心病也去了,脸上的笑容越发多起来,以往吃的药也停了。
说说笑笑的,心怀开了,农田里的活儿干着都觉得轻省了许多。
年前刘掌柜告知配置杀虫卵的茶枯粉,官府也已经推出售卖,价格很是亲民。平山村的村民们去年就眼馋的很,都知道杨大川就是用了这个药水才丰收的,听说县城里有卖,毫不迟疑的都买回来使。
买回来,有那不懂的,都找杨大川问。杨大川也不藏私,只要来问的,都乐呵呵的解释。本身也是不难使的,无非村民们不懂放多少水量,怕放坏了对地里的虫子没有效。来家里问的人多了,杨大川也没有不耐烦,好茶好水的招待着,一遍遍的解释,又得到了村里人的一声赞。
今年,杨大川的水田全部用抛秧法子,省事又快捷,村里有信服他的年轻人也纷纷效仿这么干,家中经年的祖辈老农也不再多加阻止,最多斥一声胡闹罢了。
一切都是有条不紊、按部就班的进行。
随着忙碌的春耕结束,雨水来了,天气慢慢回升,空气中的水汽却越来越浓,南方的四五月份屋里总是潮潮的,总有一种怎么也除不去的湿哒哒的感觉。
姚哥儿的月份很大了,估摸着就是这几日的时辰。芋哥儿这段日子常常过去跟他说说话、解解闷。
眼看着大夫说的3个月时间都过了,但是自个儿还没消息,他不免有点着急,就想多过来陪陪姚哥儿,蹭蹭喜气,希望能带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