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貌似也不远,那儿全天二十四小时都美,落日更是一绝。
卢潇把车从医院车库开出来时,自然而然的直接往那个教堂的方向开了。
但开出一会儿后,前面路忽然不通,有一段路在修,要绕道。
她把车停在路边,按了导航,虽然知道不远,但这座大城市的交通极其复杂,她没走过的路线不知道要怎么开。
导航已经把这段在修的路录进去了,卢潇写上目的地后,看了看新的路线,新的要路过after大厦。
卢潇扬扬嘴角,盯着车载屏幕上显眼的几个英文字母,松开刹车,继续往前开。
这个地方以前几年不会经过一次,现在倒感觉有些巧。
如果是先开到after,那后面她就知道怎么开了,那晚从那栋大楼出来时,七拐八拐的最终开到了教堂那里,她知道路线了。
车子划了出去,晚风瞬间灌进车厢,空气中带了一股雪后的清新。
夕阳也越来越浓,透过前面挡玻璃直接投进来,卢潇手上脸上,领口,全部是明晃晃的艳红色,路边积雪也好像泛着艳丽的光。
听着导航的声音,开出十分钟后就快到after大厦了。
风越发的大,卢潇按了按被吹起的领口,转头想升起半面玻璃,那一两秒里,余光恰好瞥到前面的after大楼里有人出来。
它门口有偌大的广场,四面空阔,喷泉在这种天气里没有开,视野很是清晰。
一个穿着皮裙的外国女人从门口踩着高跟鞋下来,走向一辆黑色商务车,后面跟着那天和她最后谈话的女人,貌似是谁的特助。
卢潇估摸是应该是位置最高的那位,景微酌的,不然没办法压在最后替他做决定。
而她送出来的这位,她熟悉非常,那个穿衣风格,那头金色显眼的头发,是油管上非常有名的一位作曲家,才华甚高,曲风张扬闻名。
请别人了?
她瞥了两眼,在对方上车后收回目光,看路。
也正常,早在她第一次拒绝的时候她以为他们应该马上就另寻了,拖了那么多天再次打给她,她已经很意外了,这会儿请别人来,太正常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