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自己的公寓门,栖川鲤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向琴酒:
“真的不需要去医院么?那么多的血。”
虽说自己不会晕血,但是那么多的血, 栖川鲤还是晃了晃身子, 嘶,吓人。
琴酒走到客厅中央, 男人一身黑色的衣服和客厅里柔软温馨的色调很不相符,但是男人还是硬生生的在这个地方留下自己存在的痕迹, 琴酒听着栖川鲤那声糯糯的, 有些踌躇有些犹豫的口气, 他轻笑一声,冰冷的笑意就像突然撩动的大提琴的弦音,让人一颤:
“呵,我像是那么容易死的人么?”
“死是死不掉,我看你半条命都没了。”
栖川鲤鼓了鼓腮帮,不敢和琴酒硬磕,但是奶猫还是忍不住亮着小爪子显示自己的小脾气,手上的鲜血让栖川鲤很不舒服,她转头就进浴室把手洗了,想着手上那股血腥味,栖川鲤用柠檬味的洗手液又多洗了两遍,直到手上都是香香的味道之后才走出去。
只是一走出浴室门就看到客厅里的那个受伤的男人,他侧着身子微微抬起头,慢条斯理的脱下厚重的外套,对折之后丢在一边,没有了黑色风衣的遮掩,栖川鲤可以清楚的看到他腹部的伤口,鲜血浸染衣服的情况有多严重,但是即使这样,这个男人依旧站的笔直,这个男人就是那么坏,就是那么凶狠,可是他也有着他自己的高傲,以及极高的自尊,好似没有什么事物能够让他弯下他的身躯,受伤了也不可能,他就是中枪了也能站直着身子,用可怕的毅力和忍耐力支撑着自己。
栖川鲤怔怔的看着琴酒的侧面,男人的余光注意到了她,但是他没有任何反应,他扯了扯身上的衣服,然后继续脱掉被鲜血浸湿的碍事衣服,栖川鲤被琴酒的动作给吓了一跳,被突然的画面给怔在了原地。
不是没有看到过琴酒的身体,但是就这么看着男人随意的脱掉身上的上衣,衣服下展露出来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线条纹理完完全全的暴露在栖川鲤的面前,那一身完美比例的肌肉分布,脱去上衣后,栖川鲤可以清楚的看到男人结实的肌肉,每一寸都具有诱惑性,那一身漂亮的背肌,然后延伸到腹部的人鱼线,栖川鲤后退了一步。
太,太赖皮了。
琴酒的模样没有典型的日本人的感觉,更像是混血,所以他的身躯也比一般日本男性来的高大健壮,琴酒的身体,充满了攻击力,也充满了诱惑性,栖川鲤觉得不能再看了,她别过头刚想转身,就听到男人低哑的声音,不容拒绝的说道:
“过来。”
“我不……”
“过来。”
琴酒重复了一遍,但是口吻里的威胁不允许有第二遍,栖川鲤抿了抿嘴,慢吞吞的挪了过去,琴酒嗤笑一声:
“给我包扎。”
栖川鲤瞪大了眼,谁给你包啊!栖川鲤表情是拒绝的,但是身体却是乖巧的走了过去,她自己不乖乖的过去,这个男人大概可以受着伤也把她逮过来压迫她听话。
她才不是屈服于黑暗势力!
栖川鲤的公寓里备着医药箱,一直都是以防万一用的,只是打从自己一个人生活开始,要么直接上医院要么就是活蹦乱跳的没有事情,这个医药箱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