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坐在茶几旁的地毯上,他倚靠着沙发,惬意的弓着一条腿,示意让栖川鲤给他包扎腹部的伤口,男人的腹肌被那个狰狞的伤口破坏了整体性,但是这种这一身具有攻击性的肌肉带着血腥残忍的伤势,反而增添一种血性的男人味,男人越坏,越能勾引人,这句话说得没有错,琴酒即使冷淡冰冷的眼神,但是这幅样子,却有种勾人的意味。
“你,这个伤口得用酒精消毒,但是,酒精上次就用完了。”
栖川鲤翻翻医药箱,发现包扎第一部需要的消毒酒精就没有了,而且那么大的伤口,栖川鲤也不敢给他消毒,这次和上次的枪伤不同,上次是子弹擦过的撕裂伤,这次是大口径子弹的贯穿上,看着那狰狞的伤口,栖川鲤都要颤一颤。
琴酒冷淡的视线在栖川鲤的脸上停留了一会,他侧了侧头,看向了另一边桌子上,放着的那瓶酒。
“用那个。”
栖川鲤怔了怔,下意识的说道:
“那个会很疼的!”
哪有人直接用酒消毒的啊!
琴酒垂下眸,身上的伤口没有让他的表情露出一丝的难耐,他低声说道:
“子弹直接贯穿,把血止住就可以,不要磨蹭!”
栖川鲤哼了一声,转头就去拿那瓶酒,那是上次没有喝完的琴酒,还剩半瓶酒,可是量也不少了,琴酒见栖川鲤还在犹豫的样子,他低笑着:
“怎么,不敢么?”
他直视着栖川鲤的双眸,低沉性感的声音平淡的说道:
“我给你杀死我的机会,不敢的话,就是你放弃了。”
栖川鲤跪在了琴酒的身边,她撇了撇嘴,嘟哝着:“我又不是你,打打杀杀的,讲讲道理好么,你不杀我,就一切安好。”
这个男人是最危险的,只要他不杀她,那她就是安全的,不用害怕生命威胁。
栖川鲤拧开酒瓶盖子,但是还是在犹豫怎么用这个烈酒给他消毒,琴酒不耐烦栖川鲤这慢吞吞的动作,他漠然的说道:
“动手。”
“会疼的哦!”
“呵。”
琴酒嗤笑一声,他握住栖川鲤柔软的小手,扣着她握着酒瓶的动作,快速又狠厉的把酒浇在了自己的伤口上,琴酒只发出一声闷哼,然后任由烈酒冲刷那狰狞可怕的伤口,栖川鲤抖了抖身子,然后猛地抽开手,把酒瓶丢在了一边,清脆的脆裂声响起,栖川鲤清楚的意识到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止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
栖川鲤轻轻的擦拭掉伤口边缘的酒液,然后处理好伤口,把纱布印在伤口上,比起前期那副不乐意面对伤口的态度,栖川鲤包扎伤口的动作意外的很是熟练,甚至包扎的样式很完美,倒像是经常包扎的手法,琴酒没有作声,但是把这个记在了心里,他默不作声的任由栖川鲤给他包扎,腹部的伤口不能仅仅贴一块纱布,得用绷带好好固定和包住这个巨大的伤口,栖川鲤用绷带包扎琴酒的整个腹部,一圈又一圈,绕着琴酒的腰腹,少女一次又一次的靠近琴酒,用环抱的姿势去一次又一次的扯着绷带绕着琴酒的腰。
琴酒的表情没有变化,但是眼神却是一点点的变得深沉,绿色的眸子酝酿着某种让人不敢深入解读的情绪,他的视线停留在面前的少女身上,青涩的少女,却又有着勾人的风情,这双清澈的双眸下,她却不自觉的一次次的勾着他,给他包扎腰腹的每一次靠近,每一次环抱的动作,都带着一种不经意的诱惑,发梢一次又一次的撩过他的胸膛,属于少女的香味,也一次又一次的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