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小野猫,那副清纯无辜的模样,明明胆小却又总是不经意的撩动他,真是让他想要彻彻底底的把她禁锢在他的领域内,扯开她清纯无辜的样子,让她露出她真正的风情,或者,他来给与她增添那种勾人的风情。
不是想要变成女人么,不是想要长大么。
他来做。
在栖川鲤给包扎的伤口处理好最后的步骤之后,还没等她说好,琴酒就一把勾住栖川鲤的腰肢把她压在自己的身上,好像完全不介意少女压在他的伤口上,□□的身体让栖川鲤趴在上面,他感受着栖川鲤柔软的身子,绷紧着身体,声音低沉沙哑着问道:
“你这是在勾引我么?”
一次又一次的,靠近又离开,呼吸喘息都喷洒在他的胸前,栖川鲤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琴酒的意思,她刚刚给他包扎的动作太容易误会了,但是包扎腰腹不就是这样包的么!还能怎么弄!
“才没有!”
栖川鲤鼓起腮帮,拒绝这种污蔑!
“我那么神圣的给你包扎,你倒是这样污蔑我!谁勾引……”
栖川鲤还愤愤的想要说什么呢,她的小脑袋瓜突然又意识到一件事,她眼睛眨巴眨巴的反问:
“哎?那你的意思是,被我勾引到了?”
很好,少女的关注点切到了重点,琴酒冷漠的没有应声,只是发出嗤笑:
“你觉得可能么。”
男人的低笑伴随着胸口的震动,栖川鲤颤了颤身子,定定的看着琴酒冷漠的笑容,少女眯了眯眼,娇娇的哼了一声:
“哦,当然不可能。”
栖川鲤被琴酒扣着腰肢,她那么近距离的靠近着琴酒□□的上身,栖川鲤一双小爪子扒住琴酒的肩膀,那触及的皮肤栖川鲤只感觉滚烫极了。
触及琴酒冷漠的表情可又炙热的视线,男人本该锐利冰冷的双眸酝酿着可怕的情绪看着栖川鲤,栖川鲤垂着眸,眼眸一转,她撩起耳边的发,掷地有声的说道:
“我刚刚是很正经的在给你包扎呀,你说的勾引……”
栖川鲤最后一声,只剩下气音:
“应该是这样子的。”
少女娇软的声音话音一转变得虚无又惑人,她支起身子,被琴酒勾住的腰肢柔软的靠着男人的身体,栖川鲤支撑着身体的双手,从琴酒的肩膀处缓缓向下,左手顺着男人有利的臂膀一路滑下,右手的指尖则是若即若离的碰触着男人胸前的肌肉,顺着肌肉的纹理摩挲着肌肉的轮廓和一路向下,琴酒被少女指尖的碰触感觉到一股酥麻感,那是比枪伤还要难以忍耐的触感,不轻不重只像轻微拂过的瞬间,却引起皮肤颤栗,琴酒的绷紧了身体,肌肉也绷紧了起来,栖川鲤不去看琴酒的表情,却感觉男人的眼神危险又炙热,她垂着眸把视线放在男人的身体上。
这是一具具有攻击性的肉体,也是一具伤痕累累的肉体,琴酒的皮肤很白,所以他身上的伤口也很明显,一道道的伤疤,光是看着伤痕都能想象当时手上得多严重,这样的一身伤可见这个男人经常处于危险之中,这个男人,本身就是危险的存在。
琴酒的眼神变得危险,他甚至想笑,这个家伙,倒是没有说错,现在这样明目张胆的勾引,比刚刚不经意间的动作更勾的他难耐,全身绷紧的肌肉是他忍耐的结果,伤口处灼烧般的疼痛也没有下身的胀痛来的难耐,栖川鲤的指尖停在了他的腹部,就在伤口附近徘徊,被绷带裹住的位置,感觉不到栖川鲤的碰触,也正是因为如此,越靠近绷带的位置,他的反应和触感更加的敏感。
看着栖川鲤眼中奶猫得意的表情,以为这样的摸摸就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