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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六个宝贝
父谈论此事。

    结果阿父竟然没有安慰他,反倒让他跟着这位先生好好学习,日后定能更上一层楼。

    李三郎气吐,导致昨天作业也没写,早早的就来书堂了。

    他怎么想都觉得很生气,拽过小跟班领子问道:“你快给我说说,那新来的先生到底发什么病,她是不是不知道我是谁,不知道我阿父是谁?”

    跟班被拽的嗷嗷求饶:“三郎你先松手,我正想和你说这件事情!”

    李三郎松手,蹙眉问道:“要说什么?”

    跟班抓抓头发,凑过来说道:“我昨日回去后和我阿母谈了这事,我阿母出嫁前和那许先生是一条街的,知道这个人。”

    李三郎来了兴致,忙问:“这人什么后台?”

    跟班道:“没后台。”

    李三郎愣了下:“没后台还敢这么对我说话?她哪来的胆子。”

    跟班忙说:“我阿母说了,这人就是个庸儒,迂腐的不行,先前当过两年教书先生,但教的不好,把人教傻了,完全就是个草包!一问三不知,却靠着祖父背景,去书院教书!”

    李三郎大惊:“把人教傻了?”

    跟班道:“是啊是啊,原本考了举人的,去书院被她一教,最后可凄惨,回家务农,就连论语都不知道怎么读了。”

    李三郎用自己不灵活的脑子想了想:“你是说,她是个草包,根本什么都不会?还害了人?”

    跟班狂点头。

    李三郎兴奋道:“那还不简单,我们今日,就戳穿她,让她教不下去!”

    跟班非常赞同:“都听三郎的!”

    两人正在那商量。

    旁边有个昨日一起斗蛐蛐的插嘴道:“对对对,我还听说,先前雅集上,那个连字都不会念的婢女,就是她!那个许先生!”

    李三郎一听更乐:“字都不会念?那她有什么资格教书!”

    说完正巧许珍进来。

    李三郎丝毫不耽搁,笑的得意,直接站起来喊道:“喂!草包!”

    许珍牵着小叫花,听见声音,抬头见李三郎似乎在和自己说话,便问道:“你怎么不喊我先生?礼数呢?”

    李三郎道:“什么礼数,我都听说了,你根本就是个字都认不清的草包先生,凭什么来给我们教书?”

    许珍先带着小叫花带最后面坐下,摆放文具。

    放完后起身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草包?”

    李三郎听到这熟悉的反问,下意识的觉得许珍又要像昨天那样胡搅蛮缠。

    他思索了会儿,说道:“你就说你是不是草包!”

    许珍道:“那就要看你觉得草包是什么样了?”

    李三郎道:“自然是字都认不全、还能教书把别人教傻了的!”

    跟班们听到这形容,一块大笑起来,纷纷表示很贴切。

    许珍道:“那我不是。”

    李三郎问:“为何不是,我都听说了,你先前便是这样的人。”

    许珍语重心长,告诉他:“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李三郎怔楞片刻问:“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当然有。”许珍说,“不妨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李三郎皱着眉,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许珍也没管。

    她安顿小叫花坐下。随后一个人踱步走到最前面的案几边坐下,清清喉咙,说道:

    “话说先秦时期,有位老者过世,他的两个儿子为他办理丧事,兄鼓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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