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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六个宝贝
歌,守了一日便回家,天天大鱼大肉;弟痛哭流涕,伤心不已,在墓前守了三年,方才离开。”

    周围学生听到许珍讲故事,便都凑过来听。

    见她停顿,点评道:“那个阿兄太不是东西了,父亲死去竟然还这样!”

    许珍笑道:“路人见到也是这么想的,可后来邻居告诉他们,那鼓盆而歌的长子,天天被父亲虐待殴打,当牛马使。而阿弟吃得好穿得好,十分受宠。”

    周围几名学生诧异,思考片刻。

    有个人说:“那阿兄似乎做的也没错,他的父亲死了,他自由了,自然应当高歌。”

    李三郎不屑:“你说这些干什么,和你是不是草包有什么关系?”

    “不妨先听着。”许珍道,“这故事还没完。”

    李三郎问:“还有什么?”

    许珍道:“又过半年,邻里人发现,阿弟守丧三年间,竟胖了不少,而长子虽然顿顿大鱼大肉,却逐渐消瘦,最后还被邻里发现死在了家中。”

    周围人忙问:“怎么死的?吃肉噎死的吗?”

    许珍摇头道:“是因为悲伤过度而死。”

    李三郎听到这,瞪眼唰的起身,质问道:“这算什么事?为何被欺凌的长子会过度悲伤?”

    许珍说:“这自然是有内情的。”

    李三郎问:“什么内情?”

    许珍说道:“那老父亲殴打长子,是因为长子做错事,理应受罚,当牛马使唤,也是为了磨砺他,让他可以继承家业。”

    李三郎忙问:“那阿弟呢?”

    许珍道:“阿弟被宠成那样,还懂什么呢,只是听邻里的,做了个表面功夫罢了。”

    “原来如此。”李三郎恍然顿悟,接着反应过来,“不对!这和你是不是草包有什么关系?”

    许珍看了李三郎一眼,深沉道:“这个故事就是想告诉你,凡事有表有里,不能只看表面。”

    李三郎把许珍这句话放在脑子里,转悠半天,没懂。

    于是重新问:“这到底和你是不是草包,有什么关系?!”

    许珍见他还是不懂,只能缓声说道:“自然是——”

    李三郎问:“什么?”

    许珍接着说:“没关系的。”

    “……”李三郎差点呕出一口血,“没关系的东西你说这么久干什么!”

    他正暴怒着。

    外头踏步走来一名中年络腮胡的先生,手中捧卷。

    这人便是昨日出门贴广告的赵先生。

    赵先生身材高大,据说曾经是武将,和李三郎的父亲一同出生入死过,因此能镇得住戊班这群人。

    他粗声道:“都在吵什么?”

    教室内顿时安静无声。

    李三郎回到位子上。

    他见到赵先生后,忽然反应过来——

    他憋了会儿,没忍住,起身问许珍:“你是否就是在拖延时间?等赵先生来?!”

    许珍十分厚脸皮,点头说道:“正是。”说完后走到辅师的坐席坐下,开始帮赵先生一块上课。

    到了课间休息,赵先生让许珍收作业,收完后拿去后山屋子批改。

    等许珍离开,李三郎便坐在位子上,招了狐盆狗友过来,骂道:“那女人当真不是东西,为了拖时间,说了这么一堆废话,那时间还不如来斗蛐蛐。”

    跟班道:“是啊是啊,还不如斗蛐蛐。”

    李三郎说:“就该揍她一顿。”

    跟班们跟着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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