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哥也不知道,那完了,这肯定是个未解之谜,无人能答。”穆成文说。
朗明的事迹,穆成文也是从前辈那里听说的,朗明虽看起来年纪轻轻,然而已经是个博士了,他当年直接考上了研究部,却不知为何,没有去研究部工作,而是自行申请来到了情报处。作为一个典型的学霸,朗明的性格却一点也不书呆子,反倒平易近人,鉴于他常年与7科对接,久而久之就和7科的人都混熟了,刘晰更是他最好的朋友。
“没那么夸张,我也不是全知全能的——”
“不,”穆成文打断了朗明的话,“明哥,你在我们心中就是全知全能的,我不允许你如此谦虚。”
朗明笑了笑,“我的意思是,这种事应该属于研究所的机密情报,你们还是不要多问的好。”
“听到没有,”穆成文瞥一眼戎阳,“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
“不懂就要问,”戎阳理直气壮,“科学不就是讲求知精神吗?”
“算了吧你,笔试五连跪你还好意思讲求知精神。”迟夏毫不留情地哪壶不开提哪壶。
“五连跪我也进来了,作为我的同事,你们是不是得反省一下自己的水平?”戎阳笑嘻嘻道。
“全科室唯一一个b级闭嘴。”迟夏说。
“我不,弱势群体也有发声的权力,”戎阳转向朗明,“前辈,能给我们讲讲就你知道的研究所的历史吗?”
“啧啧啧,”穆成文连连摇头,“这一届新人不行啊,肯定是培训的时候没有好好听课。”
新人培训的其中一项内容,就是给他们进行tnl零号研究所,尤其是自己所在部门的相关科普。要是连这个组织和自己部门是做什么的都不清楚,还如何把工作做好?
“听了——”应嘉忙道,这是笔试要考的内容,他们敢不听么,“但是——”
“讲得太少,说了等于没说。”戎阳接道。
戎阳最初是奔着两万月薪来的没错,可自从接触到那份保密协议后,戎阳对笼罩在迷雾中的tnl零号研究所充满了好奇,他心中有太多太多的疑问尚未得到解答,偏偏这些答案无处可寻,网上搜不到,书里没记录,前辈语焉不详,掌管着最详实的资料的档案处,他又没胆子去闯。
目前为止,戎阳的第一印象是,tnl零号研究所是一个充满矛盾的地方,它制度鲜明,规矩繁琐,等级森严,惩处严厉,但它又随时随处散发着宽容而轻快的烟尘味,它的等级制度和繁文缛节并未孕育出波诡云谲的办公室政治,很多新人都会对此感到意外。
不过,各个部门、各个科室的氛围不一样,具体还得看脸……
能主动前来tnl零号研究所应聘,且凭本事通过重重考核脱颖而出,成为tnl零号研究所正式一员的,都不会是普通人,这份工作于他们是特殊的,是以,每一个踏入tnl零号研究所的新人,都会打从心底地发问——这是个什么地方?
tnl零号研究所为了什么而存在?
我的工作,又有着什么意义?
培训的课程未必能给他们一个满意的解答,事实上,很多人都怀抱着或多或少的疑惑进入tnl零号研究所,然后,在漫漫的职业生涯中,一点一点地摸索自己想要的答案。
面对戎阳和应嘉执着的目光,朗明拿着筷子的手停下了动作,他静静地思索了好一会儿,驴头不对马嘴地问道,“7科的墙上挂着一幅书法,你们记得吗?”
他问的是戎阳和应嘉。
两人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