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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〇拾柒
   赵氏斜睨幼老爷一眼,“你是说哪个姓薛的?”

    “两个姓薛的都是!”幼老爷怒气冲冲地回答:“就倒霉了我们老幼家。”

    赵氏笑了笑,“枝枝可和清清不一样,她是有个主意的。”

    幼老爷瓮声瓮气道:“有主意能上赶着把自己往那吃人的地方送?”

    赵氏不答,只是提醒幼老爷说:“耳朵别离墙。”

    他们这边操碎了心,幼清却是一觉睡到天黑,等到醒过来用完膳,又开始昏昏欲睡,完全一副没事儿人的样子。薛白见他困得厉害,抬手解开幼清的发冠,把人抱进怀里,亲着他的额头说:“睡吧。”

    幼清闭上眼,没一会儿又重新睁开,他悄悄把自己往外挪了一点,还没松下一口气,薛白的手一揽,又把幼清按回了怀里。

    幼清努力忍住不发脾气。

    他软绵绵地问道:“你热不热呀?”

    薛白眉梢轻抬,“不热。”

    幼清不死心,再次尝试着从薛白的怀里钻出来,“真的不热?”

    “不热。”薛白放在幼清腰间的手一紧,幼清又被扯了回来,他把下颔放在幼清的头顶,嗓音沉沉地问道:“你热?”

    幼清委屈巴巴地说:“我一点儿也不热。”

    “是吗。”

    薛白低笑一声,少年的黑发散下满肩,红扑扑的面色只衬得眸光格外潋滟,而现下他正眼泪汪汪地盯着自己,薛白的心里隐隐生出一个猜测。

    他漫不经心地说:“今日怎么这么听话?往日在床上总是嫌热,不肯要本王抱着你,碰一下就恨不得把本王踹下床。”

    幼清后悔不迭,慌慌张张地回答道:“腿、腿抽筋了!”

    薛白闻言从床上坐起来,轻轻握住他的脚踝,似笑非笑地问道:“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