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门外的润玉看见彦佑与鹤归已经离开,这才走了进去将邝露带了出去。只是邝露已喝得烂醉,没有一丝的清醒,嘴里还在念叨:“彦佑君再喝,再喝。”
润玉将邝露抱好,脸黑如碳,嘴里吐槽道:“酒量这么差,还敢喝酒。”
已经喝得烂醉的邝露哪里知道润玉的话。润玉身形一动,已经来到虹桥,润玉走至湖边,一松手,便将邝露丢了进去,邝露迷迷糊糊的还没有反应过来,但是下意识的在水中挣扎着想站起来。而岸上的润玉冷艳看着在水中挣扎的邝露,没有一丝要将邝露拉出来的意思。
邝露挣扎中喝了不少池中的水,呛到咳嗽不止,润玉终是看不下去了,一抬手,将邝露从池中捞了出来,上了岸,邝露才将眼睛睁了一点,摇摇晃晃地好似下一刻便要摔倒。
“可是知错?”润玉冷脸,负手而立道。
邝露摇了摇头,用手揉了揉眼睛,才半睁眼答非所问道:“彦佑你在哪里啊。”
见邝露无视自己润玉心中好似有一团无名火,正要说话却见邝露向地上倒去,润玉右手一挥,才使得邝露没有摔到地上。见邝露这个样子是问不出什么了,只无奈叹气。
润玉低着头,轻声说道:“你是个女子,你得将自己保护好,莫要叫人占了便宜去。”此时眼前的邝露喝得烂醉如泥,哪里听得进去润玉的话。
不知是醉意清醒了些,还是怎的,邝露像是听懂了润玉说的,郑重似的点了点头,结结巴巴道:“殿下说的.....是。”
润玉听到邝露的回答,还以为邝露已经清醒,看去才发现,哪里是清醒了,她明明就是在自己的世界里。“殿下喜欢锦觅....仙上,邝露....知道。”语气中尽是心酸与委屈。
润玉不说话,只是听着邝露一个人自言自语,“可是锦觅仙上为什么看不到。”说着邝露的语气中已经带着哽咽。“殿下那么好....锦觅仙上为什么不喜欢。”说到这里,却是放声哭了出来。眼泪跟不要钱的一样,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可她的嘴里还在说着:“锦觅仙上为什么不曾回头看看殿下。”
润玉看着邝露,心中哪里还有什么火气,他这一路走来,真心关心他,心疼他的人寥寥无几,心口的位置犹如有了一股暖流,温暖了他的四肢百骸。润玉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任何的话,明明他都不曾在意过,为什么邝露会这么难过呢。
“殿下那么好,锦觅仙上为什么不好好珍惜。”润玉蹲下身,伸手拭去邝露脸上的泪痕,才似是安慰她道:“不是你的错,是你的殿下自己一意孤行。”
听着邝露的话,润玉心里五味杂成,那些往事他都要忘记了,现在锦觅跟旭凤在凡间过得好,他也已经看清了自己,他对锦觅的,不是爱。
不曾爱过,又何谈不爱。
润玉看着邝露,试探问道:“你为什么不离开你的殿下。”
邝露虽然醉了但是却容不得任何人说润玉的不好,立马反驳道:“殿下是世间最好的殿下。值得世间所有的美好。”
润玉喉头一梗,摇了摇头道:“你的殿下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