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啦。我怎么也会死在这家伙后面的。”
……
在他的第一声响起后,病房里此起彼伏的响起声音,那是我之前不曾留意到的温暖……是妈妈带来的吗?
我抬起头,病房里不止只有悲痛,哀伤,还有从窗户外倾轧而下的阳光。
盛满了整个房间。
希望,伴随着仇恨而生。
我不想让任何人感到痛苦,我想让每个人都幸福的生活在这个世界上,这样的梦想会不会太过于梦幻了呢?
“不过,眼镜男孩你的医疗忍术又精进了啊!”
全身绑着绷带的怪人叔叔躺在病床上,唯一露出的眼睛和嘴巴兴奋的和兜进行着沟通。
兜维持着手上的治疗,无奈的笑着:“绷带大叔,你老实点啊,真是的……”
可人死后是没有办法复生的。
木叶的上空飘荡着零星的风筝,正如我所说,今天是个好天气,暖洋洋的阳光晒得我有些脸热。我承认那是因为那个一时冲动,便做出生平以来最为大胆的行为的我,而且在那么多人面前……
在回去家的路上。我违心的摸摸自己滚烫的耳根,注意力转移到那些与我擦肩而过的人之上,无论是男人女人,大人小孩,他们脸上表情悲喜如何,我都从短暂的窥视间大致的感受到他们此时的情绪。
人们通常是不会对小孩子的视线报以十分大的恶意的,所以我这种行为也并没有被阻止。我也乐得享受这种行为带来的乐趣,在那个地方时起,揣测【个体】就已经是我很喜欢的一项活动。
在回孤儿院的路上。兜一直牵着我的手,或许是因为之前我忽如其来的落泪吓到了他。他怎么都不愿意松开我的手,一路上似乎也一直想着如何和我搭话。
我不太擅长和人沟通。
所以很抱歉,我所能做到的,也只有在兜问我时点头,摇头。
柴琦让和姐姐柴琦幸子在我们前面哼哼唧唧的吵闹,跟在他们后面的妈妈不时劝上一句,却也没有彻底制止的意思。争吵也是增进感情的方法之一。
比起刚来时,我更愿意仔细打量眼前这座繁华的村落了。
【个体】并非所有的都是难以靠近的,伴随着和人的接近,我就愈发的明白这点。
而这些转变不过发生在短短的一天之内,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要吃棉花糖吗?”
兜忽然停下,问我。
我抿紧唇,眼神迟疑的随着他的手指指向的方向看去,几个木叶的孩子围在一个老人面前,有个孩子手上已经拿上了像是云朵大团子一样的东西。
那是……棉花糖?
我。摇了摇头。
“我说你啊,兜。”柴琦让转过头,走到我们的身边,无奈的摇摇头,说道:“怎么停下来了?”
“没事。”他抬起头冲男孩笑了笑,“让哥,借我点钱,我想给安买个棉花糖。”
“就这点事?”
柴琦让挠挠头,有些哭笑不得。
他看向我,笑着说:“乖小安,叫声让哥,你让哥我就给你买个棉花糖,好不好?”
我虽然不太懂为什么叫声【让哥】就能换来东西,但……棉花糖这种东西,应该是好东西吧?
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兜。
兜的表情凝固在上一瞬间,似乎并不是那么的开心,但看到我的目光主动转向他时,他却也只是对我微微一笑。
“这就没办法了。”他笑眯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