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到我在看到他的一瞬间。
仿佛透过镜面看见了我自己。
——“唳!”
若隐若现的鸟鸣声传到我的耳边。
我抬起头,才惊讶的发觉不知何时我竟然走到了木叶村边缘的森林训练场中。
这么晚了……居然还有一声声鸟尖锐的鸣叫声夹杂着一道道雷电的蓝光闪耀在训练场上。
我抿了抿唇,朝着训练场走去。
穿过灌木小道。
“唳——!”
“千鸟!”
雷电与鸟鸣声同时出现在银发少年的右手上,他快速的冲向稻草人,他的手却在接触到稻草人胸口前的那一瞬间陡然一顿。
他停了下来。
电光在他的手上瞬间消失无形。
——失败了。
“卡卡西……”我扶着树干,走出漆黑的树荫之下,淡然的与他打招呼,“晚上好。”
他抬起异色的双瞳看向我,在夜色中,血红的左眼好似一点凝聚的血液。
在看清我的瞬间,他原本就冰冷得好似石头一般的脸,陡然更为冰冷起来。
“……”
他沉默不语的捡起地面上的忍具包,朝着我走来。
就像是空洞的虚无,移动着,却不存在灵魂,刚才我窥视到他的痛苦的那一部分也被他藏在冷漠的面具之后。
我并不畏惧他的漠然,甚至也没有后退,我想,这可能让他有些失望,但他也不会表现出来——因为他……是没有生命的。
“不继续了吗?”
我轻轻歪过头。
“……”
他就好像没听见一样要与我擦肩而过。
我忽然抓住了他的手。
“……”
他身子猛然一颤。
却也没有甩开我,“你在做什么?”
我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实在是太没有意义,身为病人,不但不配合治疗,还妄图加重病情。我收紧了握住他手腕的力度。然后扯着他走到月光下,明亮的月光夜色照亮整个训练场沙白色的地面,反射着淡淡的光。
“练习了一天的雷遁么……”
卡卡西的右手在我的手中微微颤抖,月光下粗糙的手上满是训练时大大小小的伤口,这对一个练习体术多年的忍者来说,简直就是愚蠢至极的伤口。
性质变化即便是对于卡卡西来说,负担也不小,这还是在他大量消耗查克拉和体力的情况下。
这种毫不珍惜自己身体的行为……
我抬起头,看向他的双眼,反问他,“不痛吗?卡卡西。”
他微微别开眼神,嗓音沙哑的辩白,“不。不痛。”
我手微微收紧,冷声道,“这就是大晚上也不去参加祭典,也不好好休息的理由么?”
他又开始沉默以对。
我对病人一向颇具耐心,平心而论,卡卡西也不是我见过性格最糟糕的病人,只是……
“卡卡西……”我轻叹了口气,“欺骗我可不好。”
“我跟你没关系。”
他淡声说道。
“骗子。”
我冷漠怼回去。
当初是谁哭成那样……?
“我不需要你安慰我。”
我:“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