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是义务。”
卡卡西皱起眉,强调道:“我要怎么训练是我的自由。”
“你拿下眼睛之后,怎么训练都是你的自由。”
我继续看着他,冷漠的说道。
“那是带土——”
我打断了他,坚定的看着他,“那你也应该知道,带土也绝对不希望你因为这只眼睛而痛苦。”
卡卡西与我对视,他狭长的双眸眼尾下垂。
“你什么都不懂……”
他的声音微弱下去。
仿佛那样就已经让他声嘶力竭,气力全无。
“安。这是我最后一次重复了。”他注视着我,一字一顿的说道,“我不会取下带土的眼睛的,你没有资格替我做决定,也没有资格替琳和带土做决定。”
我静静的看着他。
我有资格么?
无论我再怎么自信,可死者终归无法复生,琳和带土在另一个世界,可能也没有想到他们的死会让卡卡西彻底失去活下去的信念。
也没想到带土临死前的馈赠成为了卡卡西无法摆脱的阴霾。
他从我的手中抽回了他的手,转身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疲倦的低声道,“所以。已经够了……安,不要管我了。”
——这样就好。
——不要再看着我了。
他所有想说的话,他所有未表达出的言语,在夏日的夜晚,像是一首悲切的歌,隐没在木叶的阴影之下。
什么够了啊……
什么不要管他……
我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偏头轻哼了一声,真是满嘴谎言的骗子啊,旗木卡卡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