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着一头且满身的白雪,声音无比阴冷,摇摇晃晃的朝远处走去。
我躺在皑皑白雪里,一时间确实分不清天地的区别。
大朵大朵的雪花砸的满脸满身都疼。
嗯,我也不喜欢雪天了。
这果然不是好天气。是最坏最坏的天气。
是我错了。
傅恒打了胜仗回来的那日,在夕阳下的甬道上望着坐在嫔妃才可以坐的轿辇上的魏贵人,她没有看他,他也没有似往常一样致礼,海兰察拉着才让他不至于失态。
我跟在轿辇一侧同行,第一次看到了傅恒的眼泪。
很可惜,我已经没有眼泪了,我的眼泪都在冬日那场坏天气的大雪里,冻成了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