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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二十九章 爱神放过谁
!你忍心,你舍得?”

    “不会的,我永远都在,我们还是朋友,我会永远支持你。”

    “别和我提永远!”艾若曼突然被激怒,大声的哭着痛斥道,“我就是被你这个永远骗了!我以为你是那个唯一的永远,我以为什么都会变,什么变化都不重要,只有你这个永远不会变,不能变。可是,恰恰是你在告诉我,你也不例外,也会说走就走。”心仿佛化成水从眼睛里流出来,说是失恋还不如说是信仰坍塌,一份坚信了很多年的执着,突然如梦般破灭。

    鹿飞心疼的无以复加,但是剧本已经开场,除了继续似乎都不能圆满,“曼曼,你只是接受不了我先说不,你不要被这些不重要的东西影响。”

    “这些不重要?你给我安了些莫名其妙的罪名,然后说结束,还说这不重要?你凭什么说我不爱你?就算不够纯粹,不够完美,可为什么就突然不行了呢?”

    不纯粹?不完美?不,是赝品,可以不纯粹,但是不能是赝品。鹿飞没再说什么,他知道她已经明白,剩下的无非是发泄。这个结束只能他来说,因为曼曼是他的亲人,太了解他,太疼惜他,即便坚持不下去,凭借这份疼惜,她还是会坚持,她一直是这样一个傻乎乎的坚持着奇怪的义气和信念的姑娘。老死不相往来吗?不会,你永远住在我心里。

    像所有推倒都比新建容易一样,结束一段婚姻,比结婚简单多了,前后不过十分钟。没有共同财产,没有共同债务,没有孩子,没有纠纷。鹿飞固执的要把餐厅的股份给她一半,她没要,新路,旧人就不要插一脚了。

    安宁证实了自己的不安,不得不说女人的直觉非常的没道理却很准。她第一次见到艾若曼就觉得有什么,没想到还是真的。那天和团队的人一起去赴宴,丁总和他们坐一辆车,中途他带着桑尼下车后,她也借口在门口等着他们带路而没有和大家一起上去,反而沿路回到了不远处的广场,于是她目睹了事件的全过程。丁宇扬开始并没有上前,而是让桑尼前去,自己躲在小树林的阴影里,当看到桑尼控制不了场面,他就朝着看热闹的广场舞老头老太走去,掏出钱包,给领舞的老头说了些什么,然后她就发现那老头对着人群也说了些什么,然后丁宇扬掏出了一叠钱给那老头,再然后人群就去拉架了,三三两两的把那边争吵厮打的人拉开分散,露出了桑尼和艾若曼。她一路看着他弯腰查看她的脚,背起她走到车库,体贴的给她系上安全带,甚至还带着笑似乎说了笑话。可是那个艾若曼全程哭丧个脸,根本没有应该有的受宠若惊。她想了好几天,又找人打听了艾若曼和丁总的事,竟然发现他们曾经订过婚,在婚礼前艾若曼悔婚,后来嫁给了别人,已经嫁人了!她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他不能想象丁宇扬这样的人,会是外界说的那种花花公子,但是他更加不能相信的是另一种关于他痛失挚爱从此修身养性不问花草的事这怎么可能?可是现在,当她看到那一幕,她真的觉得匪夷所思,怎么可以卑微到这种地步?怎么可以如此虔诚的站在远处静静的看着她?不能接受完全不能接受,丁宇扬不应该是这样的!应该是心想事成,快意恩仇,应该和一个深爱他的女人携手笑对人生。

    这几日她会忍不住偷偷打量他,甚至跟踪他。公司里,会议上,餐厅里,咖啡厅里,他家楼下的小区里。工作中的他举手投足都自信、果断、睿智,几千万上亿的生意谈笑间就匆匆而过; 休息中的他平静而淡然,浑身洋溢的气势都会为之一敛,温文儒雅的像个书生;带着pepper逛便利店的他,温和的像个不谙世事的大男孩。这么多面,都是她所喜欢的,唯一让她难受的是他的那份孤独。他紧张的站在树下,想冲出去又克制自己的样子,看着她站不起来,又抛掉一切伪装,黑着脸快步走过去的样子。背着她又满足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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