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涂刷标志的德国人突然呆若木鸡,他们面面相觑,嘴里念叨的都是相同的话语:“我刚刚画上的标志谁给我擦了?怎么不见了?”
“哎哟!疼!疼!好痛!”那个对着顾词撒尿的男人忽然捂住□□,从梯子上重重地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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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尔夫你去哪了?!”女助理走过来,虽然话是说给拉尔夫的,但是却面色不善的看着顾词。
顾词尴尬地装作没看见……
“放轻松,我只是去抽根烟,刚刚气氛太压抑了。”拉尔夫安慰性的拍了拍助理的背。然后转向顾词,小心的问:“你还好吧?”
“哎呀,没事,我没有那么脆弱,只不过这里的纳粹主义看上去太根深蒂固了。”顾词听到拉尔夫的关心,心里觉得暖暖的。
拉尔夫点点头,:“那就好,这样的事情时有发生,前几天,本还因为德国人辱骂迈克差点动了手。”
“所以不得不说,在这个剧组工作还真是得经受心理和环境的双重压力。”顾词撇嘴。
拉尔夫不置可否的抬了抬下巴,又点起一根烟,他望着远处还在拍摄的群戏,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