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导演的求欢。赤.裸.裸的拒绝宛如打脸,导演当即泼他满身红酒。说什么当婊.子还立牌坊,出来卖的居然当自己是个角儿!
经纪人一脸惊恐地拉着他跑出包间,又气又急地数落他不知好歹。
“他要是不给你戏演,我看你怎么办!”
“不演就不演,大不了多去跳几场舞。”
魏北浑不在意地擦了擦酒渍,抬手拦车。
经纪人气得差点晕妆:“我他妈看你就是矫情逼又犯了!”
“魏北你今天走一个试试!我操!”
然后魏北走了。
干脆不回头。
他此时站在主卧房门前,听着里面的淫.词艳语。辛博欧叫起来特别带劲,说什么南哥慢点,我受不了。
方才在出租车上,深冬冷风将魏北吹了个通透,酒醒了。他盯着街边不断倒退的灯光,开始下雾,光线在薄雾里藕断丝连。
其实醒酒不好,愈醒愈痛苦。
魏北撑着墙壁,捏着奶奶给他织的毛线围巾,嘴角扯了个笑容。很好看。
他一向笑起来温暖又阳光,很好看。
他想,其实应该去看看剧本的。
众生其实并不皆痛苦。
众生只是不够甘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