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钱,可以夜场跳舞,按理说每个月的收入不少。
可还是不够用。
魏北除开给自己添置衣物用品——但他的新衣确实不多,护肤或出行也一切从简——钱去了哪里。
他不说,沈南逸不问。
有时魏北反倒希望沈南逸开口质问,是不是证明,两人之间还有一点无关金钱的东西。
可现实太残酷了。
沈南逸出门,魏北从沙发上坐起。他盯着手中支票,挺想笑,又挺想哭。但他始终不会哭,太要强又太高傲。
他摸出手机,给一个号码发短信:下午老地方。十万。
发送完毕,魏北又盯着纷飞大雪出身。很快收到回信:好。
没有备注,这人是他的亲生父亲。
很多年前,魏北以为自己的父亲死了,或者就当他死了。这个从不出现,从不来看他的男人,或许在世上哪个角落,开始新生活。
事实如此,魏父有了新家庭,甚至有了女儿。
然后有一天,不远,四年前。这个亲生父亲终于出现了。
魏北敏锐的嗅觉还未曾闻到丁点亲情味,男人的嘴巴一张,将他从一个深渊拖往另一个深渊。
他来,就是来讨债的。
不讲父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