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望北:“……”这是亲爹吗?
“这又不怪他,不是姜让给他钉的吗。”英八说。
风望北差点要问,你怎么知道是姜让?但随即便想,肯定是薛梅城告诉他的。他爸和他叔应该是和薛梅城聊过了。
风玄道:“打标记也不能乱动别人的耳朵啊。”
英八同意:“应该换成戴手镯或项圈,摘不掉,又不会造成误会。”
手镯和项圈比耳钉还更保险,得砍断手和脖子才取得下来,耳钉只需损伤一部分耳朵,代价还是挺小的。
“没错,这个姜让脑子不够灵活。”
“爸,这根本不是脑子的问题。”
“哦?”
“这不是能不能的问题,而是想不想的问题。他为什么要替我着想?当然是他自己怎么方便就怎么来。还有,如果是狗圈那种项圈,误会会更大的。”
“更加的gay里gay气。”风玄很赞同风望北的最后一句话。
“……”
电梯到了,电梯门从中央打开。
三人走出电梯,风望北回头看了眼,这电梯居然没作妖,欺软怕硬啊,他一个人时,就状况频出,他爸和他叔在,它就规规矩矩了。
三人离开电梯间,走到走廊上,那些油画已经被挂回了墙上,端端正正的,等待着宾客们的检阅。
“姜让想要什么?”风玄问。
风望北边看墙上的油画边道:“钱吧,或者值钱的东西。”
“他是这么跟你说的?”风玄也扫了眼墙上的油画,都是些很普通的画,他移开了目光。
“那倒没有,但除了钱,我们家也没别的啊。”
英八笑着拍了拍风望北的背。
风玄摇摇头,没说什么。
“爸,你觉得这些画怎样?”风望北还在看墙上的画。
“一般。怎么?你喜欢?”喜欢说买下来吧,反正家里除了有钱也没别的。
“没有,我随便问问。”
到了薛梅城房间门口,风望北照旧先打了个电话,也仍然没打通。
“别打了,他不一定在房间里。”风玄直接上手敲门。
没人应门。
“你确定是这间?感觉里面没人。”
风望北想了想,点头:“没错,是这间。可能他睡着了没听到?或者出去了?或者还没回来?”
“可能吧,走,我们先去你房间吧。”
风望北打开隔壁自己的房间门,很高兴地看到那些羽绒已经被收拾干净了。
“小八还没回来,不知道跑哪去了。”
风玄看了英八:“不用管他,他一只成精的鸟,不会被人抓走的。”
风望北笑了起来。
风玄在沙发上坐,像在家里一般招手叫风望北过去:“过来坐下,跟我说说你来京州这几天遇到的事。”
“哦。”风望北走过去。
英八拿出香烟和打火机,走去阳台上抽烟。
走上阳台后,他望向隔壁套房的阳台,离得约莫有三米远,他看看四周,爬到阳台栏杆上,纵身一跃,跳进了隔壁阳台。他拉开人家的阳台推拉门,走入室内,四处查看了一遍,没人,薛梅城的确不在他房间内。
英八转身走回阳台,边走他边像半凝固的液体一样流动起来,他的形态扭曲变形,变成混沌的一团,然后向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