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有点不太能想象身边的狻猊跟兄弟们抢饭吃的样子。
牛舌是鲜切的肉,薄薄一片丢进去几秒就熟,徐有初看着差不多了刚伸筷子想捞起来,就有另一双筷子伸过来捞走了他的牛舌。
睚眦露出了挑衅的笑容。
徐有初眨眨眼,好脾气地没说什么,又夹了一片丢进去。
这里有十几盘肉呢,小孩子都不会计较那一片牛舌的问题好吗。
他这样想着,下一秒就觉得眼前一花,听见筷子和筷子撞在一起发出的声响——狻猊不知道什么时候抄起筷子截胡了睚眦快放进蘸料里的牛舌,淡定地放进自己碗里用汤涮涮吃了,再捞一片自己动手前放进去的牛舌给徐有初,正正好好能吃。
嗯,刚刚那一片被睚眦的筷子沾过还是不要让徐徐碰了,万一拉肚子就麻烦了。
“你!”睚眦一拍桌子试图炸毛。
“好啦好啦。”余梁浅塞了个丸子到他嘴里,把自家大狗摁下来,“先撩者贱懂不懂,老实吃饭,不然晚上给我在外头睡。”
“呜呜呜呜呜呜!(你凭什么让我在外头睡!)”睚眦被嘴里冒油的丸子烫得直哈气,涨红了脸要烧起来的样子。
“所以你不闹不就没事了吗。”余梁浅倒了杯冰水给他,拍拍睚眦的后背又凑过去亲亲嘴角,安抚下家里暴躁的大狗。
狻猊见状,虽然嘴上没说话,但是他吃着徐徐亲手涮了蘸好调料放进碗里的丸子,享受着自家徐徐“小心烫”的爱心提醒,看着睚眦的眼神已经是一副可恶的胜利者嘴脸了。
睚眦又想炸毛了。
徐有初从锅里夹起一块肉,对偷偷摸摸看向这边的蒲牢露出温和的笑,“你要吃吗?”
蒲牢眨巴眨巴眼睛,“谢、谢谢?”
于是原本要落进狻猊碗里的肉,最终进了蒲牢的肚子里。
这一场家宴,蒲牢或成最终赢家。
“吃得开心吗?”陈晏问他。
蒲牢看看被余梁浅压制着一脸不甘的睚眦,看看靠在徐有初身边眉眼带笑的狻猊,又看看陈晏边上对他发射眼刀的貔貅,扬了扬嘴角,笑着答道:“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