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好的与我一起逛完这儿,如今天色晚了,我们还是抓紧罢!”
白胥华哭笑不得,他道:“是你未曾注意………”
他正听着楚子徽与他说话,一边看着周围情况,便见到那楼上忽然摔下了个女孩儿来。
那时情形太急,他来不及与楚子徽说一声,便先将人救了下来。
楚子徽也知晓他将旁人性命看得极重,便不敢再说什么,只拉着与他逛了周围的花楼,却不管再怎么样,也不愿意去最为繁美的那一座了。
二人在晋国又呆了几日,便启程回了问道峰。
他们毕竟是仙家,既然已经游历一番,想要回去,自然便不用再辛辛苦苦行路回去了。
白胥华拿出惹自己的佩剑,御剑行风,楚子徽不如他修为精湛,又因为身体有些异样,无力自己御剑,便也抓着白胥华的腰,上了他的佩剑。
白胥华旁的感觉没有,只是忍不住一眼一眼又一眼地去看脚下背负了两个人重量的佩剑。
当真不是他小气,只是这佩剑陪伴他实际上已有数十载。
就这么被楚子徽踩了,真真是………心痛。
楚子徽不知晓白胥华心中的想法,他只紧紧抱着白胥华的腰肢,埋头在他肩窝里,小心地嗅闻着白胥华身上微不可察的寒香气。
二人便这么回了问道峰。
问道峰依旧是极冷清的,看着是与以往一般无二的模样。唯独的变化,大概便是楚子徽每夜都按时蹲在白胥华门口,拿着枕头敲门,叫白胥华放他进去,两人一起睡。
白胥华实在是极无奈的。
他这段日子相处下来,对于楚子徽的看法,也多多少少有了些改变。与楚子徽的感情,更是从两看相厌,成了如今的友爱模样了。
他作为师兄,总不能真真看着师弟抱着枕头在外面熬上一夜,每每便开门放他进去了。
日子过得比起之前还要舒心。
其中唯一的烦恼,大抵便是白胥华的床铺实在是有些窄小了。
这窄榻他一人睡着还好,可如今加了个楚子徽,两人便只得紧紧地贴在一块儿睡了。
加之两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人,白胥华便是再冷淡,每日晨起的反应也都还是会有的。
因此每日早起时,他都会与楚子徽互相抵着——或是被他按在怀里抵着,总归还是………太过尴尬了。